五个房间,我已经他们把床单被褥都洗过暴晒了,但建议你们还是早点过去打扫打扫,”顿了顿,她补充,“我提了一句,估计厨房也可以租下来,反正我们住着,他们也不了什么生意。”
聂郁正听到这一句,抱着兔子走过来,笑:“那我们的炊事班得赶紧建立起来了。”
宁昭同闻言忍不住也笑:“他们会饭吗?不会最后让你俩伺候他们吧?”
“想得倒美,”陈承平极其嚣张,“老子敢他们敢吃吗?”
“迟源和李恪以饭很好吃,疏横会很多甜点,小喻很会烤肉,”聂郁飞快地把队友卖了,“东君能把厨房炸了。”
“……真的这么夸张吗?”宁昭同一言难尽地看向不远的傅东君。
傅东君抬:“啥?”
“没啥,”她若有所思,片刻后,“金陵酷哥和他的京城妻。”
“……?”
陈承平和聂郁别过去,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迟大夫掀开床板看见无数跃的小虫子时,终于沉痛地意识到,宁老师那句“这年没几个人没虱子”,竟然是真的。
他忍着发麻制备了一大桶消毒水,把里里外外了一遍,再用清水第二遍。直到隙里的灰尘都被清理干净,满目再也没有动的小黑点,他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窗大开,烈阳洒进来,地上的水肉眼可见的开始蒸腾开。汗早就沾透了衣服,加上蒸上来的水汽,极为难受的热,迟源心却满是奇怪的成就感。
不怎么说,也是有片瓦遮,还有自己的床了。
门外的消毒水早就被兄弟们征用了,迟源也不在意,找到聂郁:“哪儿能冲个澡啊?”
聂郁也在收拾房间,并且因为他的东西多,来得晚,基本上才开了个:“你已经弄完了吗?你等一等,我帮你问问。”
三十五间房分五间上房,十五间普通房,十五间下房。上房和普通房里有简单的浴室,下房就没这个待遇了。不过迟源虽然抢了间上房,这时候也懒得提水上去,照着指引到后院一个架了小棚子的拐角里,准备简单冲一冲。
旁边就是蓄水的地方,这个天可能有四十度,天晒着,简直是再方便不过的太阳能热水池。
聂郁的第二块香皂自然是毫无疑义地被征用了,迟源摩挲了两下上面致的花纹,想到它一会儿就要摩兄弟们上的新陈代谢,颇叹了一声暴殄天物,然后便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腋下,搓了几下。
腋当浴花,搓出丰富的泡沫,由双手抹遍全,舒服得他都想叹气。等热水把所有的脏东西都冲去,没忍住,嘴里的小曲儿都哼起来了。
于是当傅东君带着衣服和男朋友过来,就正好撞见这么一个满脸惬意的男。
傅东君从到尾打量他一遍,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就开始脱衣服。而姜疏横显然是明白了老婆那一声的义,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走到最角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