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剂,沾到一点便浪得没边,这会儿肉甫一失去填充自己的内容物,立刻就饥渴不已得反复收缩着,尤其是靠近下方分的入口,简直不愿闭合,一直拼命向外展开,出一个不停水的艳红色圆,勾引着入侵者快点把自己干得登上极乐的殿堂。
他再顾不得在意旁人的看法,像是只发情期的母犬一样,迫不及待地拱起屁,凭感觉来寻找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再次猛地将它送入了内的生腔。
的阴碾过波浪般起伏的,将肉套子似的高热地带彻底扩张成独属于自己的形状。
若是有事先安装于生腔内的微型拍摄,大概能无比清晰的录下,汁水泛滥的淫腔是如何被硕大有力的插入,一下下捣汁似的挤压着内的肉,甚至将它得变了形,仿佛下一秒就会突破它的桎梏。
时时刻刻会着被爆生腔的恐怖快感,长谷纵使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试图控制自己的声音,也压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好大、呜啊啊——要被破了!主、主!要被烂、啊、要、要水了呜……”
明明是他自己来控制爱的节奏,却还是像完全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一般,腰飞快的上下起伏,呜咽着起歉来。
“对不起,是我太不经……呜!对不起!要、屁被主得要、呜啊——出、出来了呜呜呜呜——!!!”
“真是一只、小狗,呼——”
黑川介眸色越发深沉,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动作立就跟了上去,再不给高中的付丧神自主行动的机会,直接握着他的腰线,带着他在自己的间不停歇地起起伏伏。
一边一边被迫吞咽着肉棒的灰发青年瞪圆眼睛,生理的泪水随之落下来,声音中更是掺杂了重的哭腔。
他本无力挣扎,只能断断续续地哽咽和呻:“还在、呜、还在……对不、啊呜——对不起,请您随意惩罚、呜!只要是主命,被坏、也无所谓呜、里面又——”
“放心,想坏你,恐怕得努力十天半个月以上……”听着上人的胡言乱语,男人忽然翻而起,摁着他的后颈,将他用力压在发热的沙滩上,以真正的犬交式干着属于自己的付丧神。
这动作极好发力,使得阴如同攻城锤一样,坚实有力地插入不停水的感肉,几乎每出一次,都能带出一透明粘稠的淫,在干燥的沙地上泼洒出无规则的痕,彰显着此刻激烈的战况。
纵使付丧神的质强于常人,此时也有些吃不消的感觉,主厨刀声音渐弱,基本没办法成功组合出完整的字眼,一直在单音节的闷声抽噎着。
“哈、哈啊……呜……呜呜呜——!”
“千万别晕过去啊,长谷。”
为避免“尸”的惨案发生,趁着下人的意识还在,黑川介不算用力地抓住了他脑后的发,令微微上翻的迷茫紫眸对准不远的人群,随即轻笑着扔下一个重磅炸弹,“大家都在看着呢,你这样、不怕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