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两边同时这样,我、呜啊——后面、会!请、请您慢点、啊……呼呜……”
在此期间,他下的男人顺手拉下链,放出了蓄势待发的长凶。等他压低腰的时候,展开的肉恰巧夹住对方鸡大小的,不用多大力气,就可以直接将它彻底吞入自己的内。
一言蔽之,他觉得自己离当场昏厥就差那么一点点——不仅是面子,里子也丢得一干二净了。
但为了主命……他什么都可以到!必须拿出十万分的决心来!
OMEGA的屁与普通的男不同,是专门用来交获取快感的通,天生为了挨受孕而长的官,自然格外适应被来回抽插的现状。更别提,黑川介的对他来说本就是最强效的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长谷其实是个很爱撒谎的人呢。”
“我、可以的……请看着我吧,主……”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样,他如同讨好饲养者的忠犬似的、间发出糊地呜呜声,终于迎着火热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逆行的感觉绝不好受,偏偏他的经常受到眼棒的光顾,开发得十分感,所以被灵力凝结的圆细棍插入其中,反倒刺激更大,令他整个顿时抖得更加厉害,唯有下意识用手捂住脸,才能勉强挡住情满满的呻声。
已经过一次的肉积攒了不少淫,受到他行走间动作的挤压,争先恐后地顺着的肉褶涌了出去。由于缺少外层的阻碍,很快便至会阴,再缓缓地下大,开一亮晶晶的粘稠水痕。
“你明明很想要,却一直装成因为是我的命令,才要努力去完成的样子。还有,明明说着,一切服从主的意愿,,可连抬的勇气都没有呢。”黑川介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假面”,同时抬手拍了拍他弹的屁,示意,“如果你想要辩解,不如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并非那般吧。转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来,千万不要逃避啊。”
他生怕自己哪里得不够好,赶忙垂下一双总显得很凶的紫眸,如同错事的犬类,耷拉着无形的犬耳和犬尾,口中则困惑的喃喃争辩着:“我绝不敢、不敢在主的面前撒谎……我可以发誓……”
若是周围没有外人,只是熟悉的同伴,那他哪怕是在空旷的地带与主殿玩野战,也绝不会这样难捱。
他本无法忽略如此可耻的感,擅长想象的大脑仿佛出现了第三方的视角,从不远观望着他两丘之间的“水帘”,内心则唾弃着,那景色简直比最放的子还要不堪。
由于他的肉准备充足,竟一鼓作气地把整肉棒吞到最深,直直地上了内生腔口外的肉,登时得他瞪大眼,发出了无法自制的惊呼声。
嗞溜——
“那好,你自己来动。”
可他此刻能够清楚的看见,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负责充当维修工的船员和服务人员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活,而第二批次被唤醒的兽化手办英灵玩沙滩球玩得正欢,想必一扭就同样可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他察觉到两方肉相贴的瞬间,面色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红。
“我、我会到的,啊呜、呜嗯……谨遵主命呜——!”
“呜啊——不、太深!我会、呜、会——!”
砰砰乱的心脏,然后继续迈开僵的步子向前走。
思维越发混乱的付丧神本能作答,夹住肉棒的无规则地热情着,几乎将他完全钉死在上面动弹不得。他急着,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痉挛般颤抖的腰肢,令合不拢的口缓缓吐出干自己的鸡巴。
等待他自投罗网的男人歪歪,一边语焉不详地感叹着,一边耐心地看着他主动跨坐在自己的间,却谨慎地不敢压下重量,只是虚虚的维持着骑乘一样的姿势,任由下方起的硕大肉棒隔着沙滩蹭上了他的入口。
“货,哪有伺候人先自己爽的理啊。”他恶趣味的主人及时分出一束灵力,将他快要发出热的眼口堵了个正着,还用力推回了原。
不知自己正受到欺负的打刀付丧神悚然一惊,压不敢反抗,又利落地调整了方向,重新跨坐回去。
黑川介状似大度的说着,可修长的手指没有老实的意思,而是顺着他被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向上动,以暧昧低哑的声音提示:“不过你应该知的,我最喜欢完全进你的子里呢。所以,千万不要偷懒,每一次都要彻底吃进去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