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脱了上半，他能看到白川瘦的，两个人没有到最后一步，“嫖客”只是压着小满，亲了亲他的嘴巴。

        方绪脱了睡，将鸡巴对着屏幕上白川的脸继续动。

        电话里白川继续小心地问：“是真吗？”

        正得上的方绪突然轻笑了下：“你不该这么问。”

        “啊？”

        “你应该问我会不会用鸡巴插到你的里，会不会在里面。除了我之外，到时候会不会有别的男人你，如果有，会有多少人，五个？十个？够不够？”

        这时候，哪怕是个傻子白川也明白过来了，对方就是在自渎。白川平时没什么，很少会往这方面想，男人的话过于让他震惊以至于不知说什么好了。

        电影此时已经放到了小满对警察产生好感，互表份了，小满光着上半睡在男人怀里。

        他的声音，也是白川的声音：

        “我父亲在我五岁时出海打渔，船沉了，人没了。母亲一个人养不来五个孩子，卖了我年龄最小的弟弟。”

        “四个孩子还是养不活，我妈没办法只能起肉生意。她和那些男人上床时，我就在外面守着，海风是冷的，结束了，我就点着煤油灯进来给人引路。”

        “我十一岁的时候，来嫖我妈的嫖客觉得小孩也不错，跟她讲了几句价，从三十还到十五，买了我第一个晚上。”

        见白川不说话也没挂断电话，方绪知，找白川来演他的戏，这事稳了。

        “你放心，剧本里呢只有我和你是真，我向你保证，到时候只有我你。”

        方绪说完，正好把在屏幕里白川的脸上。他心情突然很好很满意，冲着电话啵了一下，白川那能清楚听到。

        方绪向白川保证，到时候只有他白川，方绪肯定不会食言。

        不像电影里这个同恋警察，自己是同恋不敢出柜。向小满保证只要他当证人，他们就会从坏人手里救他出来，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小满被黑帮的人弄死。可怜小满临死前还想着那个人会来救自己脱离苦海，没透一句他是警察的事。

        本不知那个人在认识他之前，早就有相亲认识的淑女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