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安室透,却见其虽然面色阴沉,但眼底却并未有什么慌乱之色。
“呵,等会儿有你被的跪地求饶的时候。”
男人低骂着,伸手便去掰安室透的。
下一秒,就在男人伸手摸向安室透的大时,电光火石之间,安室透忽而双撑开一下子夹住了男人的双,与此同时一把扯下了上的浴巾,朝着男人兜裹了进去。
双被锁住无法动弹,又被裹住失去了视野,还不等男人挣扎之时,后脑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顿时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呼……”
安室透这才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
刚刚砸向男人后脑给出了最关键一击的人开了口,声音里是难掩的担忧和焦急。
和安室透同期进入组织的新人,实则为降谷零的发小,诸伏景光。
此前训练场上他便注意到了安室透的异常,训练结束后便带了午饭来找安室透,不想正撞上这一幕。
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怕。
“没事,你来的很及时。”
安室透朝着诸伏景光笑着,从地上起,有些嫌恶地踢了踢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
他倒是并不担心男人会死,对于自己的发小,他一向有着充足的自信。
“zero……”
浴室里没有监控,诸伏景光难得地叫出了自家幼驯染的名字。
此刻的安室透是全赤的,因为是发小,彼此之间不是没有赤相对过,所以他倒是也没什么扭的情绪。
然而对于诸伏景光而言,问题可并不在于这个。
他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又抬看了看安室透,满目都是担心。
不怎么看,这满的青紫痕迹,也不可能称得上是“没事”吧!
和安室透一样,诸伏景光也是母胎单。为一个男雌子,他的发情期频率相当的低,几乎一年才会有一次,对爱这种事本也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纵使如此,却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此刻安室透这满痕迹究竟代表了什么,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不是他。”
安室透跨过地上的男人,也没有避讳诸伏景光的意思,又重新打开花洒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上刚刚粘上的污水,而后取了新的巾来拭穿衣。
诸伏景光知自己的发小等会定然会在合适的时机对自己详细解释,于是也便不急询问原因,只是眉眼之间的担心仍旧挥之不去。
“不然还是搬去和我住吧。”
为卧底,这显然并不合理。如果走得太近,万一其中一个出事,那很可能便会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但在这一刻,对于自家幼驯染担忧还是胜过了这种未知的不确定因素。
毕竟就算没有了这个男人,换下一个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安室透拿巾拭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会。”
“不会?”
“你担心的那些事,不会发生。”
“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知自家幼驯染很强,但凭借对自家幼驯染的了解,诸伏景光知安室透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不会再有人能够进入我了。”
“我被标记了,景。”
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
“你是说?!”
诸伏景光一双漂亮的猫眼睁大了,满脸愕然地看着自家的幼驯染。
“这就是我要正和你说的。”
安室透穿上了最后一件衣服,拉着诸伏景光一走出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