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发热了。
安室透甩了甩,试图不要去想那些,转站到了花洒下方。
水兜而下,划过全带来温热的感。安室透一点点清洗着自己的,直到双手来到了双之间某最为幽密的位。
双雌子的下是不会生长发的,摸上去时感是一片光洁腻。安室透轻轻搓了几下前小巧可人的阴,转而探向了下方的山涧幽谷。
“啊……”
只刚一上去,安室透便骤然哆嗦了一下,口中不受控制地出闷哼的调子来。
和往日相比,那漂亮的花今时便早已彻底变了一副模样。
原本紧紧闭合的两片蚌肉似的阴向外翻卷开来,如同盛放的花朵羞带怯,却又开得肆意。本是浅粉的颜色,在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摩之后几乎便要被磨烂掉,又经过了如今一上午的修养,如今将将恢复了些,正是最为鲜研的时刻,更是一般别样的靡丽。最里的甬在长时间开后好似还无法完全闭合似的,层层媚肉翕动,好似直渴望着还能有什么长的物事进来狠狠地捣干上那么一番。
这正是一朵将将被开了的,最鲜美不过的鲍。哪怕只是简单的清洗,手指朝着肉乎乎的花上戳过去时,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泡甜淫亮的水儿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这……嗯……”
明明只是清洗,可那黏糊糊的淫水儿却是越洗越多。安室透的手指朝着那红着的饱满口上不住地来摸去,不知何时却竟然换了意味,口中出的是持续不断的销魂呻。
“差一点,还……啊!”
从持续不断的呻到一声短促的尖叫,而后便是一片寂静,偌大的房间里唯余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好似就连呼也停止了。
良久良久,安室透这才回过了神。
他在干什么?
明明只是洗个澡而已,可他却竟然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自?
明明昨晚他还高了那么多次,如今才不过过去了几个小时罢了,难他就真的饥渴到了这般田地?
面色有些发沉,安室透随手关上了后的花洒。
“咚!”
推门声在此时此刻响起,沉重的声音,力大到仿佛要将浴室门砸破一般。
“安室你在里面?快点给老子开门!老子要撒!”
外面传来焦急的男声。
那是安室透唯一还没被淘汰的舍友,年纪比他要大一些,大概三十岁左右,长得非常壮硕,似乎曾经是什么极组织的成员,相当擅长肉搏。
“等一下。”安室透应着。
“艹,老子等不了了!你是在洗澡吧?反正不碍事,老子进来了!”
本不等安室透穿上衣服去开门,力量强大的男人便直接破门而入,两步冲到了桶前“哗啦啦”地了起来。
安室透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之前提到过了,不是洗漱上厕所还是洗澡,统共就是这一间,便是连个浴帘也没有。这也就意味着,男人冲进来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就是全赤的状态。尽在男人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安室透扯过了浴巾将自关键位遮盖了一下,但这并不能改变他此刻糟透了的心情。
然而桶前的男人本就未曾意识到这一点,只畅快地完抖了抖,一边拉上子一边按下了桶的冲水按键。
“哈哈哈哈得真爽!安室你……”
转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而轻佻地了一声口哨。
“可以啊安室!老子就说你昨晚怎么一夜没回来,合着是去找男人了啊!瞧这一啃的,啧,怎么样,什么时候也轮到哥哥我尝尝?”
室友当了两个月,男人当然很清楚安室透为双雌子这样的事实。
“。”
安室透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