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生内而腰干。
“不!别走!进来,进来啊——”
安室透疯狂地扭动着子,屁撅来撅去,试图将五条灵的阴重新吞回自己的生腔里去。
上半也因此而不断动,激烈的交合让安室透的上泛起一层汗珠来,使得那两团子从玻璃上蹭过时发出一阵“沙沙沙”的、刺耳的玻璃声。
如此朝着生里干了一会儿,五条灵又调整了方向,再一腰时狠狠凿进安室透的生腔。
“啊~”
销魂的调子伴随着阴眼的大水儿一齐涌出。
似是找到了新奇的爱方式,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五条灵便一直重复了这样的过程。
他对着安室透的生一阵猛,次次着生腔腔口而过,却偏生就是不进去,直把安室透磨得实在受不住,拖着哭腔对他各种祈求,这时候五条灵才会着那炽热的巨物狠狠凿入安室透的生腔。
每每这种时候,安室透便会直接爽到高失禁,被干时飞溅出来的淫水连同失禁时的水全都落在前的落地玻璃上,耳畔是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待到这短暂的高结束,五条灵却又会重新收回自己的退出安室透的生腔,只对着生干,直到下一次安室透实在忍不住哭着央求。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安室透在这样情的折磨里被得不成样子,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的眼角落,连同大张着嘴而从边溢出的涎水一起沾满了整张脸庞。
“别走,求你……给我,呜……”
被折磨狠了的安室透发出呜咽之声,宛若天上飞鸟临死之前的悲鸣。
“求你进来……给我……生腔……”
他的整个上半连同一条左都紧贴在前的玻璃上,只屁向后翘着,却连合五条灵动作的力气也已经没有了。
他艰难地向后回,蕴满了泪水的眼睛看向五条灵,神色间几近哀求,令人见之而满心怜惜。
爱已经接近尾声,五条灵也已经到了的边缘,于是他也便没有再继续折磨安室透,只对着安室透的生腔一阵猛,并在安室透又一次灭的高之中了出来。
大量的灌入生腔,安室透的在刹那间定格。
他的颅高高昂起,子还在玻璃窗上,腰死命下压,屁抬高,整个人都弯曲成一绷紧的弓弦。
持续的高和失禁让他就算是水都已经所剩无几,只一小一小,簌簌地涌出了那么几点来,而后便再无反应。
良久,结束的五条灵撤出了安室透的。
这场爱五条灵觉得很满足。安室透紧致的子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深麦色的肤在情动时泛着诱人的光彩,带着哭腔的祈求声更是无比哀婉动人。
他很喜欢,所以在最后,他标记了安室透。
五条灵当然并不清楚安室透是个卧底,他只以为安室透是组织的一员。
他对这个搞神秘主义的黑暗组织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他已经标记了赤井秀一和琴酒,也就不差再一个安室透。
只要安室透不试图用他雌子的份来迫要挟他什么,那五条灵也就不介意给予安室透满足和爱。
但若是安室透真的那么了……
标记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单向的,没有任何人规定一位雄子必须对自己标记过的雌子负责到底。
甚至,他还可以收回自己的标记。
但收回标记也就意味着这个雌子的人生被彻底摧毁,不到万不得已,五条灵并不会这样去。
五条灵松开了安室透的大,打算抱安室透去洗个澡。
然而安室透拒绝了他。
“你……让我自己待一会。”
安室透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蹲下了子,整个人都完全紧缩成一团。
是因为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被标记了的事实吗?五条灵心下这般思索着。
诚然,刚刚是安室透主动请求他内标记的。但这显然是情上时毫无理智可言的行为,如此情况下等回过神来时感到后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本,在打下标记这件事上,五条灵素来都会尊重雌子们的想法,少有强求之时。但被琴酒强行绑架了这么一遭之后,五条灵的心态不免受到了些许影响,这让五条灵在面对安室透时并没有考虑那许多,只遂了对方彼时的愿望和自己的心意而行。
是他错了事吗?也许他不应该直接标记安室透?
此时的时间已经入夜,可房间之内一直沉浸于爱之中的两人自然还没有开灯,整间卧室里都是漆黑一片,唯有外面街上的灯火明明灭灭,透过窗子映照进来。
房间内的中央空调是开着的,先前爱之中发热尚不觉得,此刻平静下来之后,蹲在那里的安室透竟感觉到了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