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也想要被好好地摸一摸——坐着的姿势是摩不到阴的。
可安室透只有两只手,这应该如何是好呢?被望急了的安室透索拉着椅子靠到了书桌前,微微俯时两个圆的子正抵在了桌子的边缘,每一次蹭动时,两颗子便压在桌子边缘的棱角上面不停地搓来去。
这样的方式让安室透彻底解放了双手。他连忙一手又沿着腰重新伸了进去,另一手用力抓住下椅子的边缘,双和屁一起用力,一边不住地前后蹭动,一边用手指拨弄起了自己的阴小豆子。
“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呀……”
现年24岁,平日里分明就是个年轻气盛大小伙子的安室透,却在周遭无人陷情之中时发出孩童一般又绵又的呻声来。
“嗯……嗯!”
哪怕是陷情,安室透却是也说不出什么淫言浪语来的,只不住地“嗯嗯”着,倒是显得可爱得紧。
第二次高的到来也并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在如此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安室透很快便迎来了爆发的那一刻。
“咿呀!”
高的那一刹那间他叫喊出声,上半朝着前的桌子用力一撞,两团子狠狠地挤压过去,正碾在桌子的棱角之上。
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刚刚过的阴甚至无法再次起,只下面的口一热涌动,却又尽数被那条在里的内所堵。
在这的快感之中,安室透后仰倒在了椅背上,大脑是一面空白,甚至就连房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
直到旁有人声响起。
“先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我的房间。”
这实在是一件无比惊悚的事。
开门声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安室透本人还沉浸在高的余韵之中满脸都是享受,耳畔却忽然传来了别人的声音。
纵使沉溺于情绪,他的警惕也绝不应低之至此。
安室透倏而了起来,出腰间的枪便朝着来人指了过去。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尽表情十分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但常年的训练还是让安室透锐地察觉出了眼前之人绝非什么柔弱的研究员。正相反的,那温和的外面之下潜藏着某种使人禁不住为之战栗的气息。
他杀过人。在这一刻,安室透对眼前之人出了这样的判断。
组织行动组的成员?杀手?狙击手?这外貌是不是太过年轻了些?看上去绝对还没有成年吧?却竟然已经杀过人了吗?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微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面前之人。
大约一米九左右的高,穿了一纯黑色的衣服,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及腰的、垂直而柔顺的银白长发。
除了样貌好像过分年轻了一点之外,完全符合此前安室透从组织内听来的对于琴酒的描述。
再结合此前那个用克笔描绘了“Gin”的手提包……
此前的怀疑已经没有了意义,事实已经无比清晰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和组织内成名已久的杀手交锋,若是平时,安室透可能还会产生那么几分跃跃试的情绪。但此时此刻,他正在发情期,刚刚高两次之后即使只是站在这里都双明显发抖,又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安室透的心顿时便沉了下去。
那么,来人真的是琴酒吗?
当然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琴酒,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上出东磨磨西蹭蹭到都留下糟糕的,那琴酒绝对第一时间就枪了,就算不杀人也至少先废那人一条,又怎么可能还会说出“先生……”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