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里面的一颗龙眼大小的致铃铛,巧夺天工,辗转间作蝉鸣脆响。
“这是什么?”
柳清浅看着男人握住那颗金铃在她上动着,模样像铃铛,但又没那么响,过的地方还弄得一阵酥麻,有些好奇。
“这是缅铃,外层镀金里灌水银,遇热则水银逐层动,不住旋运。”
解释的功夫,商丘明渊便握着那缅铃抵到了口,手指灵活地将它欺入了的花中。
“儿不妨试试,便可知晓其中滋味了。”
柳清浅反应慢了半拍,异物的突然侵入却令她子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抠却被男人钳住了双手抵在侧,只好收缩着想要把它挤出去。
内本就,那铃中水银一遇热便震颤不休,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令她夹紧了双,止不住地哆嗦着。
偏偏他竟还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了第二颗!
“求您…不要这样…呜呜。”
柳清浅幽咽着,每每都是这般,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能把自己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儿说实话,我便将它取出。”
一个问话他记了这么久,真是小心眼。
似是知她内心在骂他一般,第二颗缅铃便伸入间,贴在了那颗感的肉芽上颤动不停,尖锐酥麻的快感将柳清浅的理智瞬间冲散,突然的高刺激令她再也顾不上羞耻,淫叫着,就在要到了的一瞬间,男人又突然将那缅铃抽去,如此反复,定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嗯~哈啊~我说,我认识他…嗯~他曾常来府上…唔~与我爹爹商讨…嗯~朝中事宜…”
商丘明渊轻啧一声,也不知信没信,再次将那颗缅铃入了她间,抵在肉芽上,极致酥爽的快感令她整个子都弓了起来,止不住地轻颤着,一清亮温热的洒得男人满手都是。
等他终于将那可怕的缅铃收走后,柳清浅不禁松了口气,紧绷的子舒缓下来,可里那颗缅铃仍不放过她,还在快速震颤着,令她的子也酥酥麻麻地哆嗦不停。
商丘明渊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嗓音也染上了气:
“放松点,张开,我帮你弄出来。”
柳清浅听话地分了双,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供,任那只手掌顺着小腹到间,两冰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花中,假公济私地抠弄着。
内依旧,热情地邀着他更深一步,却再也不到那层新月状的薄了…
商丘明渊腾起一丝烦躁,手下一时失了力,重重入。
“啊!”
柳清浅忍不住痛呼出声,抬便瞥见他厚薄适中,轮廓优美,向来是微微上扬的角此刻却紧紧抿起,没了那份温柔和煦,倒像是在置气一般。
这大人怎么还突然闹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