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仍旧那般轻淡,听不出情绪。
来的竟是司乐官,对着柳清浅公事公办地说:
男人使力掐了掐袖里的雪隐,那小蛇又是一口咬上,蛇牙的毒注入手臂,渐渐平息了他心那燥热,淡色瞳仁恢复一贯的冷柔。
这大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倒也是个会享受的…
“脱衣,躺床上去。”
内教坊人手紧缺,空房颇多,因而来此的官并不住在一块,而是分散在各,以便夜间习舞练曲不搅扰到别人。
几个愣神的功夫,便被引到了一房间门口,布局看起来倒跟在外教坊的那院落相差无几,司乐官:“就是这儿了,姑娘且进去吧。”
……
夜里,柳清浅浴毕,着小衣正准备就寝。
想让人侵犯的那种美。
门口便传来敲门声,几日的安逸倒是令她没有那么时时提心吊胆了,只当是谁人寻她有事,便开了门。
得知昨夜才侍奉过大人,被折腾得有些狠,验过之后,确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的,司舞官哪怕心觉可惜,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拖住整个进度,只能将她放到司乐去了。
商丘明渊单刀直入,虽是问话,但语气中带了几分肯定。
沉默良久,商丘明渊没那么好糊弄。他那药膏里放了一味藿蔻,抹在上要是沾了男人元,白麝香便会愈,掩盖掉其他香料,几日难散,用以抑制怀孕。
晲了眼毫无心虚的人儿,不过一段时间未见,这胆子倒是大了不少…骗人也得心应手了。
商丘明渊怎的又来这教坊司了?
虽然知了这左丞的一大辛秘,但不知为何,总感觉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转而又冷静了下来,指不定是诈她呢?
“回大人,从前并不认识左丞。”
探打开了放在床尾的盒子
素月天,步行在灯花游廊上,真珠帘外梧桐影,意境无限美,但柳清浅哪里有心情赏景?恨不得时间再快一点,快点能让她回房休息。
“你与左丞是旧识?”
垂眸打量着眼前的小人儿,晚来春衫薄,袅袅婷婷,似风前杨柳,轻轻便被人攀折了去。
抬手掰开她的双看向那秘,花苞白净,幽粉,在药膏的调养下暗香萦鼻。
若不是旧识,左丞怎会在她面前暴自己未残缺的秘密?
确实很美…
却也无法,草草穿了衣裙便跟在了司乐官后。
柳清浅褪去了衣裳乖乖躺到了床上。
商丘明渊走到床边,审视着少女曼妙的胴,曲线起伏有致,肌肤莹生光,眸色微深,也和衣上了床。
柳清浅慌了一瞬,觑了眼榻上的男人,单手支倚靠在美人榻上,褐长发随意散开,绯色衣袍松松穿在上,出大片白皙膛,少了几分圣洁倒是添了丝人气。
言罢便转离去了,一回生二回熟,柳清浅寻着位置,螓首低垂,便如一只乖顺的小兽般叉开跪在商丘明渊面前听候吩咐。
外人只猜左丞是年轻气盛,一时风,商丘明渊怎会想到他们是旧识的?
在商丘明渊手下接受调教的那七日里,每天早晚都是他给抹的药膏,抹着抹着倒也形成了习惯。
柳清浅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总感觉跟他呆在一起,自己的想法跟行为渐渐就不受控制起来,仿佛中了什么邪一般,其实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檀木蹄足罗汉床上铺着五采丝浮光锦被,乎乎凉丝丝的,飘飘若云中仙。
她被分了个琴者职,位置靠近中间,并不引人注目,衣着也规规矩矩的,算是因祸得福了。
“穿好衣服跟我走吧,寺卿大人传你。”
一连几日,分过来教她们演奏乐曲的陈氏虽要求严格但也不会刻意刁难人,更不会对她们言语羞辱或罚,颇有几分在家中学琴时的情境,倒是柳清浅被罚没在此后难得轻松的时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