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被那脂膏弄得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望,少女呜咽着涨红了脸,屈辱与害怕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顺着腮边下。
柳清浅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此刻只觉得自己简直低贱到了尘埃里去了,不但能随意被人辱骂,就连最后为人的尊严都要被剥夺。
“嗯…”
不愧是被个选中的紫绒簪官,倒当真是个天生会水的,能省了她许多调教的功夫。
“跪下吧,今日须犬行至正厅。”
柳清浅在夜色中着泪,接连的打击让她心疲惫,此刻还要忍受双和花里的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睡去。
“姑娘早些休息吧。”
闭了闭眼。
那脂膏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柳清浅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此刻又淫贱地泛起麻,淌出的汁顺着往下。
柳清浅无法,只好屈膝跪下,四肢着地。
“姑娘有福气了,这脂膏涂上可令女子在行床事时更加享受。”
纱轻垂,耳边传来两人离去的足音,以及房门的落锁声。
莫姑姑有些迟疑,来历不明的东西要是伤了这紫绒簪官的肌肤她可担待不起。
“犬行?”
“我们主子吩咐的。”
见此,莫姑姑只好接过,打开盒子闻了闻气味,面色惊讶,语气激动:
便也不再犹豫,挖了一大坨弥漫着幽幽芳香的脂膏,用掌心微微温热,便在柳清浅的脖颈,双上涂抹推拿起来。
训完,莫姑姑还拿出了一鞭子,在她翘起的上拍了拍。
少女如同一只没有尊严的玩偶般任人摆弄,那点世家嫡女的清高孤傲在现实面前被摧毁殆尽。
浅带去早已准备好热水的耳房,待将洗净后,便将赤的人儿安置到了那张步床上。
这是一种名贵香料,她只知会导致难以怀孕,却不知还有这等功效…
将人绑好后,莫姑姑弯腰打开床下的抽屉,正准备拿出常给官们调教子用的脂膏,一旁的司黛就递了一只白瓷葵盒,说:
白麝…
浑感的地方都被抹了脂膏,此刻如虫蚁爬过般的酥麻难耐,饶是柳清浅极力隐忍,也是没一会就控制不住地低出声,扭动着子想要找个凉凉糙糙的东西磨蹭一番。
“每日晨起和晚寝之时姑娘的都要抹上这脂膏。”司黛说着,伸手替她盖好了锦被。
不知这脂膏里还加了什么药物,柳清浅只觉得被它涂抹过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原本小绵的尖也悄悄起,极度渴望被人摸一番,随即莫姑姑竟还将这脂膏抹上了花,甚至了一些进那条未经人事如今还是紧紧闭合的细中去。
“汁水这般丰沛,大人们插你时倒也能少受些罪。”
终究,是从那高枝掉落,碾碎成泥了。
取出一坠着镂空响铃的狗圈套上少女的脖子,绳子亦是质的。
“谢姑姑提点。”
见这姑娘一脸倦意还这么听话地被她摆弄,莫姑姑也难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这…”
第二日清早,莫姑姑就将柳清浅唤醒,用过膳食之后,柳清浅不得不着个子任由姑姑进行新一轮涂抹。
“给姑娘用这个吧。”
“白麝玉肤膏?倒是个好东西。”
“
太常寺卿…
“见过狗是怎么爬的吗?爬的时候这小屁要左右晃着。”
“日后被安排去伺候大人们那是要随叫随到的,切不可这么懒怠。”
看着少女间很快下来的淫,莫姑姑喜眉笑脸的。
“你要是误了时辰,兰姑姑那边可是要赏鞭子的,到时候遭的罪可不仅仅是爬几圈了。”
罢了,左右自己就算诞下子嗣也摆脱不了要继承这贱籍的命运。
一支紫绒簪将发轻轻挽起,内里红纱裹,开档亵,外套绯色薄纱长衫,一枚蝴蝶扣堪堪系住,风情将未,媚丽绝。
莫姑姑立接手了后面的事宜,往柳清浅嘴里了个口枷,随后将她的四肢呈大字型打开,用床四角上早就备好的束缚带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