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
掌事姑姑将柳清浅从队列里面拉了出来,指了指教坊司的后门,让她进去与刚刚挑出来的女子们站在一起。
都到这一步了,反抗与不反抗结局都差不多,顺从还能低调点少遭些罪,柳清浅走入人群,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所幸,她还留在都京。
几个掌事姑姑从上千号人中挑了两刻钟,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不到百人。司长此时终于站出来说话了,是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子,指了一名正颜厉色的姑姑专门负责此次新ji们的guan束调教:
“今后她就是你们训诫姑姑,可以唤她兰姑姑,如今你们均为dai罪之shen,既入了这教坊司的门,便是弃了世家小姐的shen份,舍了zuo人的尊严,成为官家财产;唯一的职责就是尽心伺候好京中的达官显贵们,指不定哪日得了某位贵人的青睐还能抬一抬shen价过上好日子。”
随即一顿,扫过这些曾经高高在上,安富尊荣的柳府女眷们,看到有的一脸灰白存了死志,还有几个不老实的在四chu1张望,又好心补充dao:
“不要想着逃跑或者自杀,逃跑者,发pei去营ji馆;自杀者,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生不如死。”
南诏国ji女分为官ji,营ji,民ji,家ji这四类,官ji专供有品阶的官员玩乐,营ji供军中将士使用,民ji服务普通百姓与商贾,家ji为私家豢养。
军中将士常年军旅在外,娱乐方式少,情绪长期压抑,因此在xing事方面特别cu暴,发pei去营ji馆的话不但要跟着生活在那苦寒的边疆之地,而且还常常会被nue打轮上。
有些女眷蠢蠢yu动的心思渐渐被打消,有的则仍带着gu不服输的劲,低tou乱瞟。
柳清浅对这两种可能毫无想法,真逃跑了又怎么样?shen份已被纳入官家贱籍,没有路引文书,就算逃离教坊司,也出不了这都京城门。
自杀?蝼蚁尚知偷生…
司长说完这袭话便转shen离去,让兰姑姑将这些新人们带去沐浴更衣。
换上半透不透的绯红纱衣,年轻雪白的胴tiyulou未lou,饶是柳清浅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穿上这轻薄的衣裳站在一众训诫姑姑面前任由她们打量时,也是羞红了脸。
一旁的姑娘们也在互相抱团取nuan,低声讨论抱怨着,想要缓解心中的恐惧。
立ma就有训诫姑姑站出来冷喝一声,直接一鞭子抽到刚刚说话的那些姑娘shen上:
“安静!”
“啊!”
被抽的姑娘们痛呼着,衣服破开一块,却是未在shenti上留下任何痕迹,刚想要开口教训,却看着疾言厉色的训诫姑姑再次挥起手上的鞭子时又ying生生把话给憋了回去。
见现场渐渐平静下来,兰姑姑才发话:
“接下来是第二轮筛选,这将决定你们以后要伺候什么品阶的官人,现在,一个一个去这屏风后面验shen。”
经过了刚刚一番鞭打示威,姑娘们老实了很多,不敢言语,自觉排好队去到屏风后面。
验shen有快有慢,但是出来的人脸色都是chao红一片,有的人手上握了支红色绒花簪子,更多的拿的是绿色绒花簪子。
训诫姑姑们本是面无表情,在看到一个个出来的姑娘们手上握的簪子颜色时一脸恨铁不成钢外加惋惜同情。
也不知dao大人来凑什么热闹,这标准一下子就提上去了,她们的工作量也要跟着增加了。
柳清浅并不知dao这意味着什么,终于轮到了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入了那扇屏风后的隔间。
……
“脱了衣服垫在床上,然后躺下打开双手双tui。”
看着少女褪下红纱后双rujiao巧,蜜tun柳腰,动静生姿的年轻胴ti,验shen姑姑素来苛薄严肃的面容上有了丝满意,便是要这般生稚的,才有按大人们喜好来调教的余地。
柳清浅听话地脱了衣服垫在床上躺了上去,张开双臂,分开双tui,任由姑姑用束缚带将她固定在床上。
乍一被剥夺自由行动的能力,柳清浅尚不能适应,有些好奇地垂下眉眼想看看这验shen姑姑是要zuo什么。
随即就感觉到自己那隐秘的私chu1覆上了一只cu糙的手在摸索着,甚至直接划入了那条从未被人踏足过的细feng之中来回ca探了起来。
“唔。”
这是在干嘛呀…
柳清浅被摸得shen子微微颤抖起来,tun肉紧绷想要挪动逃离那探入私chu1的不适,紧张得呼xi都要停滞了。
“不要抖!不要动!”
验shen姑姑探了半天都没找到入口,有些不耐地呵斥着,这姑娘下面那个dong本来就小,再这么抖动自己更加摸不到在哪里了。
“对不起…”
如今真到临枪上阵,被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