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忌通敌叛国,传令,屠杀九族男子,阖族女眷充官为ji。”
黑甲卫兵得令后一言不发直接进入,昔日里风光无限的兵bu尚书府邸不消片刻已是遍地血泊和尸ti,满耳哭声与惨叫。
看着被卫兵扣下的几个姨娘庶妹在那里哭天抢地,要死要活,柳清浅心有凄凄,却也无可奈何。
她shen为兵bu尚书嫡女,虽母亲早逝,但父亲待她也是极好的,从小过着锦衣玉食,养尊chu1优的生活,更是许下了一门不错的婚约,不日就要商议成亲事宜了,谁料竟突逢此等变故。
通敌被抄家?
这是她过去无忧无虑的十六年里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
“通敌叛国本该是要判举家连坐,斩首示众的,如今圣上仁慈,留你们这些女眷一线生机,就知足谢恩了吧。”
领tou的监察官此刻颇有些小人得志,兵bu尚书又怎么样?还不是落了个满门败落的下场。
本来还算周正的面孔也笑得一脸淫邪,盯着那位纤腰楚楚,香靥春桃的柳家嫡女搓了搓手,却是一掌nie上了旁边柳家庶女的屁gu解馋。
真他娘爽!
这柳家大小姐左右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贱籍shen份了,等那位大人玩腻之后,他还愁cao2不到人吗?
“啊!你干什么?”
猝不及防被男人揩了油,柳烟烟还算清丽的面庞满是羞怒,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还手。
却被那监察官直接重重一巴掌甩到了脸上,态度嚣张:
“小贱人还认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shen份吗?”
本来他的鸡吧还昂首tingxiong的,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叫唤给吓得ruan了下去,真是扫兴!
叉着腰不耐地指挥几个手下dao:
“还不快把这些个女眷送往教坊司?”
小蹄子还不知dao什么才叫世态炎凉,就多在里面涨涨教训吧!
柳烟烟被扇得倒在了地上掩面哭泣着,两眼呆呆,被卫兵毫不留情地给拖走。
柳清浅也被这些官吏不留情面的驱赶给吓懵了,手腕被套上手铐同其他女眷一起被押上了囚车。
这南诏国内虽男多女少却也是男尊女卑,等级制度更是极为森严。
世家大族为一等贵籍,普通百姓为二等良籍,商贾之人为三等商籍,卖shen为nu为四等nu籍,ji女戏子为五等贱籍。
如今这偌大的尚书府,男丁尽数被屠,贵籍女子直接打入贱籍,送去教坊司guan束调教,以供这都京城中达官显贵们日后享受玩乐,而府上的丫鬟们本是nu籍更不能幸免于难,直接被送往民间ji院,去服侍一些三教九liu的男子。
柳清浅坐在狭小肮脏的囚车上,nie紧满是污迹的裙摆,不知dao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咬紧下chun,剪水秋眸里满是藏不住的惶恐和害怕。
“你们说老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通什么敌叛什么国啊?”
一位姨娘哭的撕心裂肺,jing1心保养的手如今已是伤痕累累,指甲却仍狠力抠挖着囚车上的挡板以发xie心中的怨恨。
“我可怜的轩儿!他还是个孩子啊!”
周围的女眷也被这悲伤的氛围感染了,吵嚷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清浅努力平复着呼xi让自己冷静下来,进了那种地方有没有命活着都不知dao,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应对更重要。
一路颠簸,曾经金jiao玉贵的小姐们何尝受过这等委屈,以帕掩面,柳泣花啼。
教坊司很快就到了。
此chu1是整个都京城中规模最大,人气最旺盛的官营ji院,哪怕现在是白天,也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早有司长以及一众姑姑在教坊司的后门等着,毕竟这次抄的是一个大族,女眷零零总总有上千号人,他们还要分出哪些是能留在京中教坊司,哪些是送去地方司,哪些是去充作民ji的。
“你们都按年龄分成三队!”
“十六岁以下的一队,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一队,二十五岁以上一队。”
早已被这巨变打击得丢魂落魄的女眷们陆陆续续按照司长的要求自动列队。其间也有贞烈女子闹事反抗拒不服从,司长也只是冷笑一声,叫了两个院里的保儿将人带了进去。
待三队列好,很快就有几个掌事姑姑进到三条队伍中,进行初筛,将模样标志的挑拣出来,留在都京教坊司收养调教,挑剩下的则依次送往地方教坊司,地方挑剩的就只能充入民ji了。
掌事姑姑眼光狠辣,只需一眼便定了这些女子日后的去chu1,在挑到柳清浅时眼前一亮。
这女子花颜月貌,玉骨雪肤,秋水之姿,看着柔柔弱弱乖巧顺从的模样,单薄的脊背却ting的笔直,眉眼之间藏着几分清高不驯。
要是调教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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