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要试试。真坏啊霁月。
虽然情趣内衣这种东西很常见也很常用,但偏偏让阿威亚戟觉得自己像一个包装好的漂亮飞机杯,羞耻度爆表。
他是梦也想不到,自己曾经人前军服得仪表堂堂,如今人后会穿成这样用来取悦他的买主。
这几挂在上的丝带很有限,段霁月明明为他选的加大码,也只能勉强绷紧系在上,每一秒都预感它上就会被撑开。
它们紧紧的把他缠住,连白色球的位置也不能正确的遮住他的凹陷,而是因为饱满隆起的型半遮不遮的贴在晕上面。
女人忍不住伸手了他的,眼前的人再没反抗,表情依然凝重的安静等她下一步的指令。
“站起来。”
他就站起来。被扒掉了子。
随后一手柄是同款绒球的棒抵在了他的眼。这早已抬的物什被冰凉的碰后不自禁的了。
已经很久没有吞过棒了。当一点点吃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明显感受到胀痛。
这在两个月前俘时是很常见的事,他几乎向来都被住,不允许主动。
细长的棍状物戳到底,只出端的绒球和丝带蝴蝶结时,一双站立的已经有点打颤,息也渐渐清晰。
对方又恶意的轻轻抽了抽这棒,金属上有的不规律凸起缓缓搜刮着他的,这种异物感伴随略微的刺激让男人哼唧了两声,但也终归是隐忍的。
“……弄完了吗?”阴上的手离开后,他低声促。
然段霁月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认真的将剩下的布料套上他的——完全出下带尾巴的丝带内,和粉白相间的丝环……
这些看起来都不太合,穿在他上全然有一种撑胀感,丝带拉的很直,总令人担忧它们下一刻会不会被崩开脱落。
女人仰就能看见那张羞耻到涨红的脸,上面把“不情愿”写的有些明目张胆。
“你知公兔全年都会发情吗?”她笑着询问,将装扮完毕的少将按在她的床上。
床没有整理,被褥还得凌乱。健硕高大的垂耳兔被推倒在床的画面已然有一种任你宰割的冲击力。
“……知。”他回答,心里依旧反感着女人的恶趣味。并觉得自己和这种粉的色情饰毫不相称。
段霁月挪动起他中间那枚深陷的,为堵住发情时灌溉的淫水,这已经是他生活必备的用品。随后这个子被简单的出,甩在一边,链接它和肉的银丝断在了空气里。
后一如既往出了些水用来滋,但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汹涌,却也把灰蓝色的床单斑斑点点的打了一些。
阿威亚戟不喜欢这儿,这张床有太多女人的信息素,侵略不容置疑的强劲,此时全然出动试图占有他。却也很香。
第一天来到这里的狼狈,就是从这张床上开始的。
思绪很快被打断。段霁月的手指已经挤进他的肉里擅自搅动,就像在里面抠挖粘腻的油……
他随对方的两手指缓幅扭动,扭的轻微,却肉眼可见的享受着。只可惜他自己并不能得见。
女人看他穿着淫的绸带内衣,垂落两边的白色兔耳,但脸上冒着汗,保持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难免有点好笑。
不知手指在里面玩了多久,他变得有些急不可耐。本不自知的用去允,甚至不想让对方离开的去追每每将抽走的手指。
怎么还不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