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你是想咬死我吗？”女人把剩下的酒随手放上小桌，然后视若无睹的走向侧边的储物柜，“但是杀了我，你就得浪了。落他乡无家可归的玄豹必然会回到两个月前的生活，跟墙尻比你选哪个？”

        她果然是没安好心的。

        随后后退着转，往房门走。然而他想起，即便能用残肢按下摸开门键，但也没办法拧开解锁开关。

        比赤还要恶劣！

        但如果连在这座房子里行走这么一点自由都没有……

        “哪个都不选。”他一动不动，正色厉声的回答，“我可以死。”

“房间有独卫对你来说应该更方便。”

        “我不需要。”他虽然严厉的拒绝，但耳朵已经发红了。男人看起来愠意重燃，“恕我拒绝。”

        “为什么没有呢？”

        生理在痛苦方面的忍受能力他还是足够的。

        “……你的提议不错。”而眼前的人意外平静的考虑起他的讽刺，让男人更加生气，“或者把你成墙尻？”

        段霁月笑得很浅，了他的脸颊拒绝：“没得选～”

        “我猜，你在军旅被囚禁控制后辗转成为我的东西，当时应该就可以自杀了。”

        而阿威亚戟的双却开始发。他现在能的只有重新走回去。女人说得对，他还抱有对未来的期愿，所以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他以自己也无法听清的声音吞咽了一下。

        比如一套散在上面的三点式情趣内衣，哦，甚至三个点都遮不住的那种。

        即便他现在也是被囚禁的，但至少他觉得自己的确也不方便出门。维厄的失踪少将以断臂形式出现在华州大众面前，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给国家蒙羞……

        “给你的礼物。”段霁月还拎出一对兔耳发饰，粉白粉白的，甜蜜可爱。

        如果附属星上没有大气，那么冬日必然是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冰寒刺骨。这样的日光普照也只是海市蜃楼。但幸好不是。

        她早就料到自己会拒绝。

        她轻轻的挑眉：“现在想跟我玩拒还迎的戏码么？”

        此时等到他再次认真的望向女人时，对方已经坐在了她那张贴着整面窗的榻榻米上。是他第一天享受过的卧榻，被褥里还灌有眼前人香醇酒味的信息素。

        他越不能接受什么，她

        “你还是刚来的时候可爱，”段霁月无动于衷的坐在床上，翘起用来搁撑着的手，语调仍有温度。

        看着背靠初冬艳阳的段霁月拍了拍边柔的被褥，用肢动作促他走去边。

        段霁月对着他惆怅凝重的脸噗嗤一笑，然后挥了挥手辩解：“哈哈，扯远了。开玩笑的，真以为这么好的房间会给你住？”

        数秒后，等他走近才发现床上出现了一些进门时没有的物件。

        段霁月现在有一种救活了一只濒死伤兽的感觉，终于因为新的疼痛冲人龇牙了。

        他开始沉默，眼神与一匹怒的豹子无二，安静的敌视着他的对手。

        沉稳的声音里带着微愠和狐疑：“你是不是最后要把我放进一个箱子里？”

        熟悉的信息素蔓延起来，这个房间本就充满了她的味，可现在突如其来的香气很快就席卷了站立着的男人。

        对方目不转睛：“活着才有希望。”

        但男人实在无法接受这些东西，它们看起来太羞耻了。粉白色的垂耳兔兔耳饰，以及用亮粉色丝带和两团白色球合起来的遮羞布，甚至简陋的连遮羞布都称不上。还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蝴蝶结绒装饰物……

        距离酒香的源越来越近，他就愈加燥热，后开始涨水，从大小适中的边挤出来，试图把淫吐漏。

        即便猜到了，但也还是要问：“你想什么？”

        阿威亚戟无话可说，他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心房却打起鼓来。他被奇异的安抚了，好像女人给他找到了苟活的理由。

        他被要求蹲下，段霁月为他脱下衣服。随之在发夹上带着兔耳的发饰，又用五指替他理了理发。丝的粉色项圈系上脖颈，有两团白色绒球用来遮挡隐现的上装……不，这本只是几条缎带！

        “刚来的时候那么听话，被掰来掰去也乖乖的。”

        然后浑浑噩噩的跟她交媾了这么久，还过上了相对于前面来说要正常的生活。但因为女人的劣，他没有察觉到。又或许，对他人格和尊严的侮辱都是一样的，所以能不能吃饱饭，会不会被待殴打，无所谓。

        “还是觉得会有转机不是吗？”

        “让貅给你送食物，你就永远也不需要出去了。”

        “过来。”声音的温度有下降的趋势。

        阿威亚戟即刻感受到一寒意，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女人的眼睛，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言词。

        “……我还是无法接受，”他瞟见那些布料，闭上眼不再去看，连皱眉也显得力不从心，“你想换成别的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