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掉,到时候可真成字面意义上的为一了。
面对气场大变,浑上下都充斥着混乱气息的霍思阳,于其然被吓得一激灵,意识瞬间清醒不少,他很识相地闭上嘴没有再去刺激对方,要亲就给亲,要就给,慢的快的照单全收,被咬了就呜呜哼哼不敢反抗,实在挨不住就喊几句思阳哥哥求饶,哪怕如此当晚也依旧被折腾得差点下不了床,最后还丢脸地直接在了对方里。
好在那时候他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醒了,高过后直接就晕了过去,不然高低要狠狠哭一通然后甩下两虫去找凌弋。
霍思阳抱着于其然去浴室清洗,混着从后出,顺着大滴滴答答往下掉,他却没有丝毫的嫌弃,只是专注认真地一直看着于其然熟睡的脸庞,似乎少看一眼对方就会消失似的。
秦贺被留下来打扫卫生,他倒也不生气,毕竟在霍思阳之前他已经把小家伙了两次,生腔被填得满满当当,如果不是于其然不愿意,这么多天下来他怎么也能怀上了。
秦贺把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内深的生腔有多喜欢小家伙的,那里已经彻底被成于其然的形状,每次进去都能严丝合地将其牢牢锁在里面,肉棒抽出去后又像是个贪婪的守财,紧紧闭合腔口不让一滴溜走,哪怕撑到极限一动一晃,也不肯吐出丁点。
犹豫了一会儿秦贺还是吃下了手里的药,尽他真的非常想要利用这个小宝宝来栓住于其然的心,就像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争秘籍上写的那样,父凭子贵,雄子可能想不起来你是和他上过床的第几个雌虫,但他大概率会被可可爱爱乖巧听话的虫宝宝引,血脉相连的羁绊会促使雄子萌生亲情,只要不是恨急了雌虫,雄子基本都会默认让其留下。
只是这种方法实在太过卑鄙无耻,失败的概率也极大,都到了需要靠生宝宝来留下雄子的心的地步,两虫的感情大概率也已经走到尽。
秦贺自认为于其然的心里还是有他的,通过数次肉上的交合,他已经快要摸清小家伙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明明脆弱到一碰就碎,却还倔犟地装出一副铁石心的样子。因为伤害过他所以心怀愧疚,却又不肯坦诚地表分毫,一次一次试探着把他推开,在发现他死活不肯离开半点后便又是欣喜又是害怕,补救般的亲近撒,而后再次推开。
另一边,霍思阳拿着于其然最喜欢的猫猫水舀一下一下撩着水,耐心细致地清理着对方上沾染的浊,气氛难得如此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