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一整晚,于其然吃过教训,接下来几天变得安分多了,每天被亲亲被抱抱被爱爱,在两名雌虫亲密无间的陪伴下迷迷糊糊地度过了易感期的最后三天。
易感期结束,shenti激素水平恢复正常,于其然的小脑袋瓜总算恢复灵光,他zuo的第一件事便是联系凌弋接他回家。他怕自己再在医院待下去真的会jing1尽虫亡,餐餐进补也受不住两个雌虫轮liu榨jing1啊。
在于其然的强烈要求下,凌弋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悬浮车里多了一名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雄子。
于其然窝在座位上,对着光脑绞尽脑汁,写了删删了改,纠结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分别向霍思阳和秦贺发送了消息,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离开。
两虫同时秒回,内容也都差不多,无非是注意安全保重shenti有事随时联系,字里行间透着满满的关心,让盯着屏幕一直不敢chuan大气的于其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都zuo好会被埋怨、被追问为什么不辞而别的准备了,结果两虫默契的都没有提这件事。
压在心tou的阴云瞬间散去,七上八下的心也暂时放回了肚子里,于其然转tou看向凌弋,有些怀疑地问dao:“你是不是跟他们提前说了?”
凌弋满是无奈,内心感叹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到底差成了什么样子,这么点小事都不能被信任,他伸手rou了rou于其然的tou,认真回dao:“我真没说,不过他们应该都猜到了,大bu分的雄子在易感期前后对待雌侍的态度都可谓天差地别,情况好点的就是短时间内不愿意接chu2,情况差的,闹到要和离的也不是没有。”
于其然一脸懵懂,迟疑地点了点tou,“原来是普遍现象……”
很好,这下渣得心安理得了。于其然卸下了心理负担,美滋滋地开始享受个虫生活。
住在大别墅的日子依旧慵懒闲适,只是总感觉无聊了些,在医院时他就天天躺着,回家后换了张床继续躺着,四肢都快要躺退化了。
夜晚来临,于其然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gun,他感觉自己的shenti可能是出了点mao病,不然为什么会突然起了xingyu,想要那个想得不行。
于其然把手伸到下面,想要狠心nie一把让那东西ruan下来,可又怕nie疼了自己不好受。
都怪那俩虫,一天到晚没事就拉着他zuozuozuo,天天不是在zuo爱就是在zuo爱的路上,弄得他的shenti都上瘾了。
在心里把秦贺和霍思阳从tou到尾数落一通后,于其然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shenti上的渴望,光着脚悄悄跑到凌弋的房间外。
“然然?”
于其然慢慢推开门,假装没有听见对方的呼唤,猫着腰一tou扎进凌弋的被窝里,像只大号maomao虫一样顾涌顾涌爬到凌弋shen上,tou埋在对方xiong口,安静趴着不说话。
凌弋最开始还不太明白,以为是受了委屈来寻求安wei,便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待到怀里的虫红了耳尖全shen发ruan,凌弋这才垂下眼lou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伸手解了于其然的ku子,握住里面的肉棒开始来回lu动。
“嗯啊……”于其然把tou埋得更深,一边唾弃自己的堕落,一边颤着shen子沉沦在yu望之中。
寂寞了好久的肉棒在凌弋的侍弄下很快变得xing致bobo,ding端吐出许多透明的粘yezuorunhua,lu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在快感积累到某个峰值后,于其然的shenti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一gunong1郁的麝香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开来。
雄子的味dao向来是最好的cui情剂,凌弋有些意动,但他也清楚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要zuo。
他扣住于其然的腰往旁一gun,两虫的ti位便上下颠倒过来。凌弋退后一些,低tou用chunshe2去清理肉棒上残留的爱ye,清理干净后重新提上ku子整理好衣物,然后躺在于其然的shen边从后搂住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