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从于其然的口中解救出来,转而用力按住对方的后脑,低迎上去,激烈汹涌的吻在二虫齿间肆,凌弋的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撬开了对方的防御,开始在感的口腔内攻城掠地。
“要……”于其然再次开口,双目却尽是迷茫,迟迟想不出后面的话,憋闷的愤怒让他倍感委屈,直接一口咬在了凌弋的手背上,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不是……”于其然显然并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吻,他有些急切地开口,却不知该如何表达,点点泪光积蓄在眼眶,焦急、慌乱、无措的情绪交织爆发,他的手指在轻轻颤抖,拉着凌弋的双手不断用力。
意识不清醒的于其然不是很能明白凌弋的问题,但他知在大脑模糊的记忆中,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他确信这种上的望折磨有办法解脱,而且是非常、非常舒服的办法。
凌弋合地俯下,在对方的上落下一个稍作停留的轻吻,“是这样吗?”
方的脸颊,大拇指在那的上来回拭着残留的糖渍,“都告诉过你不要吃陌生虫给的东西了。”
他释放出自的信息素将于其然完全包裹,耐心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凌弋自然不会拒绝,尖不断勾弄着对方的小,开始无止尽地索取掠夺。
不知从何伸来的手轻轻搭在于其然的额上,微低的温度立刻舒缓了些许难解的情热,于其然睁开眼,松开攥着领口的双手,转而拉下那只贴着他额的手,用脸颊不断蹭着对方的手背,同时用微弱却甜腻的声音请求着对方的帮助,“好难受……”
“然然……”凌弋半跪在地上,捧着于其然的手不断亲吻舐,尖耐心细致地清理着每一沾上糖浆的肌肤。
“热……”于其然被抱到了床上,自内燃起的燥热让他发出无意识的嘤咛,手指揪着领口向下拉扯,双曲起,不安地磨蹭着床单。
“然然想让我怎么?”凌弋耐心等待着于其然的答案,尽他的已经为对方好了准备,前端的不知了多久,后也不断有透明的淫出,但他还是不愿意强迫。
帮帮我……
本就临近下一次易感期,现在在酒和雌虫信息素的双重刺激下,于其然的易感期提前到来了。
“唔嗯……”熟悉的深吻快感让于其然心中欢喜,面上浮现出享受的神色,他顺势用双手搂住凌弋的脖子,仰着祈求更多。
他的指尖用力按压,直至撬开下齿,探入温热的口腔内,在里面轻轻搅动几下才拿出,指尖扯出一丝泛着酒香的银丝。
于其然咬着下,眉微蹙,眼眸中摇晃着脆弱无助的水光。大脑在酒的麻痹下变得混乱,向外发出疲劳的信号,然而易感期带来的种种变化却又让他难以入睡,辗转反侧间,对情的渴望不断翻涌累积。
哪怕他已经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了许多违背其意愿的事情。
不知过去多久,于其然的呼开始逐渐变得急促、灼热,因醉酒而酡红的脸颊染上一抹望的颜色。
凌弋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危险,试探的碰后,是加倍翻涌的望。他的手依次划过脖颈、锁骨、手臂,最后执起那只若无骨的白皙玉手。
长时间的激烈吻让于其然感到有些窒息,尖被得发麻,嘴也有些破,他想要结束这个亲吻了,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愿意,他被掐住下巴被迫张开嘴,继续承受对方汹涌
于其然努力回想着上一次易感期的片段,“嗯……要亲亲……”
看着于其然如此难受,凌弋终究还是没能耐住子继续等待,随手将雄子抑制剂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