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然茫然地眨了眨眼,在酒jing1和易感期的双重作用下,他几乎已经丧失思考问题的能力,shenti在发tang,双tui间的肉棒又胀又热,急需发xie。
“要……抑制剂……”于其然停顿了几秒,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他不知dao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他能回想起来的、有关“抑制剂”的记忆都在告诉他,抑制剂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很想要,但是买不到,现在有免费送上门的,还是要了比较好。
听到于其然的答案凌弋的面色有些发黑,压在shen侧的手紧紧攥成拳tou,上面青jin暴起,由于力度过大甚至还在轻微颤动。
压在shen上的雌虫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压抑至极,于其然立刻汗mao乍起,不自觉缩成了一团,甚至连shen上的燥热都被吓到降温。对方给于其然的感觉就仿佛一座即将pen发的火山,炽热到能rong化万物的岩浆在内bu翻涌沸腾,好像随时都会冲破山口的阻碍pen薄而出。
“凌弋……”于其然双目han泪,连呼xi都在下意识收敛着,下shen的xingqi却违背意愿,反而越加灼热难耐起来,不得已,他只好怯生生地又试着叫了一次对方的名字。
凌弋缓缓呼出一口气,带着些许xie愤般的情绪咬住了对方的锁骨,咬得有些用力,于其然疼得又开始掉眼泪,但却没敢说什么,他怕再拒绝对方可能会气急,然后真的把他剥pi拆骨吃到肚子里。
察觉到口腔内的淡淡血腥味,凌弋这才松口,伸出she2tou将那chu1记号tian得shi答答的,而后微微抬起tou,又去tian于其然脸上的泪水,一路顺着泪痕开始亲吻chun角,然后是有些发zhong破pi的双chun,在交换了一个温柔且短暂的吻后,凌弋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我就不该问你。”凌弋嘴角勾起,目lou无奈有些自嘲地说dao,他捡起那支被他扔在地上的抑制剂sai到于其然手中,然后半抱起对方,仿佛献祭一般将后颈凑到对方的嘴边,“至少,给我个临时标记吧……”
于其然nie了nie手里的抑制剂,心中升起微小的满足感,他张开嘴,无师自通般咬上了凌弋的后颈,牙齿用力咬破外层的pi肤,藏在下方的xianti在接chu2到牙齿上残留的唾ye后立刻有了反应,一些淡红色的血ye顺着伤口chu1liu出,于其然tian了tian,意外地好喝。
连tian带咬了几次后,临时标记完成,凌弋感受着shenti内bu的变化,满足地亲吻着于其然的肩tou,一只手摸向了下面,握住对方的肉棒开始上下lu动。
“嗯……”于其然抱住凌弋的tou发出几声低低的呻yin,暧昧的chuan息声在此刻格外清晰,凌弋也听得有些情动,他之前勉强压下的yu望又开始活跃起来。
凌弋停下亲吻向后退了一点,低下tou用嘴巴han住了肉棒的ding端,she2tou沿着guitou的形状描摹,再用力一xi,于其然立刻发出一声惊讶的颤音,大tui下意识曲起合拢,夹住了凌弋的脑袋。
于其然用无辜的目光看向凌弋,只看到了一tou黑发,又虚心地转过tou。他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肉棒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太过舒服,又热又ruan,沟冠chu1还被she2toujing1心照顾了一番,连tian带xi,谁受得了。
凌弋用双手把住于其然的两条大tui用力向两边压,嘴里将肉棒han得更深,并且还在小幅度的吞吐。
于其然忍不住这种磨虫的快感刺激,开始断断续续的呻yin求饶,他的声音不大,实在是shenti没有力气,如果不是易感期的折磨他大概早就倒tou入睡了。
凌弋也没刻意钓着,两手抚wei下方的阴nang,用上了自己所领悟到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