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仅仅是了边那疤痕,丝毫没羞耻神色的男人坦然应答着,同时绷紧肉十足的大,猛地发力将捣弄颈许久的“噗”一声迎入酸且狭小的生育官,接着便被那般直达骨髓隙的、混合着麻与胀痛的复杂感知扰得背脊如起伏的山峦般频繁拱起,汗水顺势落一感痕,连腹沟皆是一大片淋漓光景,更别提早就泥泞不堪的交合,立刻又从一圈白沫的边缘淅淅沥沥淌出新鲜的爱,显然又借此突破了全新的快感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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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的盛情款待,躺着享受全程的小恶魔仿佛同样经历了大量的运动,白皙的覆盖一层晶莹薄汗,被他圆鼓鼓的两肉拍打得一片红,靠近的地方更是沾染着飞溅开来的沫,两相交织之下形成了格外情色的画面。
“真是狂妄的、嗬、小鬼,那就试试看啊。”
如果被他发现,恐怕待会儿连这种地方都要招惹来的舐,毕竟亲眼看见平日里如谪仙般出众的漂亮小少主沦为自己下的玩物(?),此刻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水光,柔多汁的嘴时不时张开些许探出殷红的尖,乖乖随着他的引导吐各种污言秽语,一副沉迷于情浪无法自的模样,任谁也抵抗不了如此诱惑,满心皆是一逞兽的冲动才很合理吧?他恨不得将其剥拆骨彻底吃进肚腹又有什么错呢。
机的黑川介自然也愿意跟他玩点脏的,开口便是满息的侮辱质疑,“你曾经也用相同的方式取悦过别的男人呢,我、呼嗯、不会是被骗了吧?”
维持着榨汁机状态的「暴君」俨然已将最初的消极怠工抛之脑后,不光靠逐渐习惯雌快乐的屁去套弄那坚如铁的,还一把住小少主巧的下颌,对着呼呼急的蔷薇色又亲又啃,一边去掠夺口腔内的甜美津一边糊不清地问:“爽到没声音了吗,嗯?乖乖、说两句我爱听的——”
连最弱的口亦没了躲闪的余地,被强行挤压到后退变形,最终颤巍巍打开一糯小口,被持续猛烈地进攻得快要完全发麻了。
“色情狂、唔、甚尔君好厉害……?”黑川介当真是一回遇到高速骑乘二十分钟都不休息片刻,反倒越战越勇卯足劲非要夹自己的氓型熟男床伴,再怎么变态的自制力也要被当场绞碎成渣,这会儿干脆搂着对方的公狗腰落实了小甜心人设,昂起可怜兮兮地要求:“我要进你的子,应该、没问题吧?就让里面装满了我的,呼、半点都不许漏出来,哪怕明天陪着我一起出门上课也要拼命夹紧你的才行……”
不足掌心大小的腔犹如集合了全感带的分量,绝对是最不容忽视的存在。
他眯起一双底色深沉的眼眸,在小少主的脸颊旁沉沉息,输送着色到脑仁发麻的强烈荷尔蒙,“嗬唔、呼、不是说要进我的子里吗,准备怀孕的肉巢都、哈、已经准备完毕了,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呼呃、一滴不漏地给我到里来……”
一贯凭着大的本钱对它胡作非为的伏黑甚尔终于反向品尝了恶果,被接踵而来的生理反应激得一阵阵低,却绝无中途罢休的意思,照样在高激越迭起的间隙里坚持扭动结实有力的腰线,是靠最感的小肉套子包住下少年侵犯自己的利,纵使被它撑得变形也要继续来回实施摩的“刑罚”,狂傲地压榨着苦苦镇守最后一关的可怜“受害者”。
“怎么,难你怕自己的鸡巴、哈、比别的男人小,不透我的吗?正解应该是,不前面有多少人用过,只要自己的鸡巴够大,就能让被的永永远远、呵唔、只记得这的形状,再没办法被别人满足才对。看来你在这方面,还有得学啊,小·少·主……”每说一句,犹如猎豹般匍匐在床榻之间的男人便摆动汁水淋漓的腰,一次接一次上下吞吐着里裹着的大鸡巴,直插得自己前方的腹肌和没了用武之地的肉棍互相拍打,合着后方噗嗤噗嗤的水声共同构建极富节奏的爱乐曲,进一步发着致命的望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