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jing1虫上脑的时候,什么样的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伏黑甚尔对此的经验也算是相当丰富了。
不过比情到nong1时的爱语,他一贯秉持着逢场作戏、概不负责的渣烂态度,只作为床帏之间增加情趣的小游戏,再随心所yu也从未给予另外一半有关未来的许诺——所以从这种角度去看,又是他全然陌生的领域了。
而一次次向他表达诚意的「黑川」小少主却偏偏是最棘手的前者。
不单纯是金钱方面的短期交易,连让他与自己共同伫立于权利的ding端,并且想尽办法将腐朽咒术界最令人趋之若鹜的宝贵力量迈进他的ti内,从gen源改善「天与咒缚」附加的严重弊端,断绝了他的后顾之忧之类的种种提案都能作为筹码,实在是很难怀疑个中蕴han的诚意。
光是图他shen子的话,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
虽然他也有且仅有这么一件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并不准备随着对方的想法去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但完全不代表他会为此产生逃避的念tou;恰恰相反的,他贪婪的胃口正无所顾忌地消化着名为真心的“祭品”,越来越不愿放开怀中人了。
蠢成那样的金主实属罕见,必需牢牢抓紧才是当务之急嘛。
于是他的停顿只持续了短短三秒钟的功夫,待妖jing1似的少年歪歪toulou出满脸的期许感,他便立刻从容不迫地开口应dao:“看来你在我的肚子里弄了个不得了的地方啊,究竟是阴dao还是子gong,或者——两者兼有?”
“甚尔君亲自尝试看看不就知dao了呀。”
将对他动手动脚的习惯逐渐推向白日化的小恶魔语气甜蜜,同样半点不觉得心虚,反倒邀功一般凑近他的耳侧轻轻笑dao:“是被插进去就会变得更加舒服的‘容qi’哦,保证比你之前cao1过的女人们还要厉害得多……”
光听这番内容,肯定会误认为他仍是ting着大鸡巴猛插saobi1的进攻方,殊不知此刻他已经敞开两条健壮双tui跪伏于床榻之上,因此一同展lou的gang门则沦为新鲜的雌xing巢xue,正han住shen下人yingbangbang的xingqi前端往内bu收纳,称之为xing感饱满的专属肉鞘亦绝不为过。
当然,凭他强悍的shenti素质依旧稳稳占据着(表面的)主导位置,这会儿gen本没把屁gu里新生的qi官当回事,提kua对准它的角度稍微摩挲两下就发了力,bi1迫远较括约肌稚nen得多的窄feng极速张开,咕唧一声将另外一位同xing的硕大guitou吃了进来。顷刻间,前所未有的酸胀感几乎是顺着骨toufeng往里钻,一路自尾椎密密实实地向周遭扩散,竟让锤炼许久的肌肉同步滋生着运动过量的酸ruan错觉,全靠他反she1xing深xi一口气撑住不动,才没随之一gu脑xie了劲径直跌坐下去。
gen本不能怪他大意轻敌,而是特殊的构造仿佛早早植入了被cao1便要脱力的信号,再不服guan教的野兽都会着了dao,成为串在肉棒上任由摆布的可爱飞机杯。
“呼、呼——”
他忍不住自鼻腔呼出灼热的吐息,一双闪烁凶光的幽深眼眸牢牢锁定肇事者写满无辜的脸dan,简直犹如盘踞着漂亮珠宝的巨龙,哪怕明明被附加的诅咒烧得浑shenguntang,使得汗水浸shi了每一寸本该无坚不摧的鳞甲,不停与保护自己的本能相博弈,也绝无中途退缩的迹象。
落进黑川介的眼中更是组合成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瑰丽场景,见状,心底澎湃足足一周有余的nong1烈侵占yu直接飙升至ding峰,干脆伸手环住男人结实有力的公狗腰,一边感受着指腹下方汗shi柔韧的肌理一边撒jiao般rounie着紧绷的pi肉,cui促dao:“再深一点嘛,里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足够容纳整gen才对……”
“嗬、又不是你刚刚哀求着我慢一点,说自己第一次实战的时候了?”那点不痛不yang的抓挠对「术师杀手」而言基本等同于蜉蝣撼树,如果某天有谁凭这种程度的攻击力就敢他shen边凑,说是送菜都算抬举之词了。但欢爱时分的min感度明显比他平日里要高得多,更别提被印刻了咒力纹路的pi肤正chu1于异常的酥麻状态,稍微摸一摸便dang开接近电liu的穿透力,害得他连嘲笑小chu1男的口吻里都带着点cuchuan,分明是没先前那么游刃有余了。
“真是、哈、急色的小鬼tou,一旦开了荤就只想着如何、呼呃、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