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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夸张的地方当属夹着他命子的男阴,大概是得到了主人的高度重视,正边往里饥渴拖拽着大鸡巴边有规律地收缩,没过两秒钟就淌开的爱,帮助它一鼓作气冲破后半截的障碍,直直中了最深那未被开发过的柔圆环。
此刻光是插着不动,任由不符合外表的内紧紧包裹着大鸡巴就有种快要抵达高的冲击,必需靠意志力强行忍耐,方能遏制试图缴械投降的关。
与常规不同的,他的“服”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求饶,而是准备彻底放飞自我,不不顾地宣望了。
不过他的用词还保持着难改的鲁,仿佛是另类的话教学,听得人一阵阵脸红心,倒是没功夫去深究自己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了。因为跟如何烂他的相比,别的事情都变得不再重要,全无半点引力。
被他压着充当按摩棒的小少主当即响应号召,起腰往那两厚实双丘间狠狠一送,好似武般长的肉棍便一寸寸埋进扩张成相应尺寸的艳红蜜中,按照刚刚由他亲自指引的方向,凶猛碾压着的第二小口往内深插,恍若还未等里面生长为完美的阴腔就迫不及待地拓宽,致使周遭的血肉和神经全围绕着这外来者,模拟着它的形状不断演化,连附着的青凸起都完完整整烙印其中,最终打造出了专门服务它的密集褶皱,最大限度保证了交场所的舒爽度。
连脑内闪过的思绪都会引发灵魂的震颤,导致他的肉随之兴奋得快要爆炸一样,不禁本能将看似圣洁的小脑袋按进肌之间,来回磨蹭着高耸立的,口中则异常急促地扬言:“快点、随便你怎么,想把人爽了可不是这种慢吞吞的样子,必须动用全的技巧上下一起来,就像是这样——”
伏黑甚尔一贯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却从不脑发热些没办法挽回的蠢事,烂得清醒又透彻,但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试探与磨合后,理智早已成为了最无用的绊脚石,唯独纵一跃进深渊方能享受极致刺激的话,死也算死得其所了吧?无所畏惧的疯狂或许正是他一直以来追寻的人生真相。
——既然前面暂时没了用武之地,那、换成后面又有何不妥呢?反正全是用下半思考的途径。
什么脸面、什么算计、什么利害关系,眼下皆不如屁里插着的、隶属小少主的大鸡巴来得痛快,如果还像以前被富婆们包养时保存余力,恐怕就要被那愈演愈烈的野蛮火焰活活烧死了。
那么,他就必须拉着怀中的少年一起下地狱才行啊。
地了啊。”
幸好黑川介绝非急躁交差的小,不仅格外享受拉扯的快感,更将床伴先一步沉醉于浪峰的迷乱神态视作增味剂,被妥善伺候的同时还不忘投桃报李地回击,进一步升着萦绕于彼此周的热辣氛围,“甚尔君说得没错,鸡巴和才是天生一对,哪是不是后天开发出来的,只要能让我舒服,就是一口值得打满分的好哦——”
然后他便隐隐约约听见上的男人哼笑一声,闷在腔里形成了磁万分的共振,酥酥麻麻扰着他近在咫尺的听觉,“里面还真有子,这下搞不好要怀孕了,打胎、可是很麻烦的啊。”
前一刻刚找回的优势似乎然无存,外形单薄的小恶魔宛如陷进了肉感十足的波涛,不光嘴里了颗膨胀弹的尖,脸颊还压着一大片腻的肉,缠住对方的双臂和被笼罩住的下半一同贴得极紧,无一不是丰盈到令他产生即将被溺毙的错觉,压没有挣脱的空隙。
“嗬、呼啊、真不愧是淫乱教派的下一任……哈、家主呢……”迫于内承受的恐怖压力,饶是自诩钢铁骨的高大凶兽亦不得不拱起腰,呼哧呼哧呈现着腹背受敌般的防御姿势,连眉都跟着不适地皱作一团,无意识降低了最初的嚣张威慑力,看着多了点通情达理(?)的人。毕竟,再怎么千锤百炼他也不可能真的摆脱肉之躯的弊端,这会儿靠着神抗也很难继续嘴,只好了边那险恶的伤疤哑声:“那接下来我就不用再客气了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