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亦没有因此改善分毫,反倒显得变本加厉了。
那鼓胀睛的大肌更是立着一对圆的,被晕附近环绕的细密咒力刺得频频摇晃,不知廉耻地上下翻涌着肉浪。
他本能抬手捂住覆盖一层薄汗的腹肌,隐约有了点抗拒的倾向,但依然没打算终止与下少年交媾般互相掠夺口中领地的深吻,于是半晌过后才从热的隙里传出了绵绵的低喃:“我帮你打开‘门’了,千万、呼、不要进错地方,要不然就白白浪费我给你的咒力了……”
所以本应痛苦抗拒的直男竟随之有了迎合的迹象,一寸寸咀嚼着远超同龄发育标准的阴,致使内起伏不平的褶皱都被平了似的,愈发顺畅地包裹着肉棍一样穿透内的、为他带来凝聚着大量酸麻胀痛和苦闷压力的物,仿佛与往日里享受厮杀快感不顾承受阈值的乐趣画上了等号,引得篆刻于肤的术式纹路再度泛起代表颤栗的盈蓝色,向外透着他此刻感知到的另类爽意。
若是单从表象去看,他简直和受狂没什么两样,居然光靠被大鸡巴插入肉的痛楚便出放浪形骸的内里,还生怕后面吃得不够满足一般扭动结实的公狗腰,既狂热又贪婪地加快着步入雌高的节奏,一爆发着强烈雄荷尔蒙的肌肉反而沦为了最漂亮迷人的摆设,证明他仅仅是喜欢摇尾乞怜的花架子罢了。
某个瞬间他很清晰地捕捉到了开口被肉棒前端蹭过的,近乎弱的啵叽轻响声。
“哈、让你的嘴闲着的确很浪费啊。”他闻言哼笑一声,刻着险恶疤痕的角边暴了尖锐的犬齿,明晃晃昭示着此的危险,偏又因懒散的神态增添了诱惑猎物靠近的混沌引力,令人不自觉沉迷于他的糟糕恶行当中,“除了很擅长吃之外,钻的技术也不赖,这回要试着从上面入侵我的肚腹深吗?凭你的术式,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吧。”
关键的字眼准发了他最为在意的分,连一贯不顾人死活的作风都跟着停顿了片刻。
谁让外貌犹如谪仙般圣洁的小家伙一再抛出诱饵,对他、以及不知死活的高专咒术师们展现了等待采撷的种种姿,那么,被抓住肋狠狠教育(欺负)一番,令对方在哭喊求饶中牢牢记住自己定好的规矩什么的,也是相当合理的法吧?他并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甚至觉得非常愉快。
但唯有被他全方位制约的“受害者”明白何为泰山压的重负,哪怕成功将进了裹挟一层的内腔里,也不能按照心意随意攻城略地的滋味,该说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温感按摩棒才对——想不在他的眼子底下丢脸无疑比登天还困难。
那感觉仿若是把一条心饲养的小蛇悄悄放进了他的五脏六腑饲养许久,待时机成熟,方能察觉到它肆无忌惮顺着血脉游走,激开一阵阵呼应着沿途盈蓝纹路的搔,产生每一感带都被蹂躏至发麻、恨不得带动全一脑化成烂泥的奇特冲动。就算他的质足够扛住这般犯规的攻势并且将它归类进新型的舒适区,可以一再品尝如此热辣的招待,却没办法阻拦最终在内汇聚成形的专属对方的“容”。
“这可是甚尔君邀请我的——”无暇分辨他究竟是在挑逗还是一眼勘破了其中包的不良意图,披着菟丝花外壳的小恶魔立刻开始顺杆爬,亲亲热热地吻了上去,旋即按照他的“要求”,光明正大动起了衔接成一条完整回路的伴侣印记。
幸好黑川介同样是风成的老司机,跟男人床单的战绩和他曾经连富婆床榻的光辉历史可谓旗鼓相当,压不是动辄缴械投降的小鬼,眼见着他摆足了瞧不起自己的威风架势,便故作可怜地伸出一截生生的红,合着他的戏码表演:“那要吗?这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哦……”
怀中得了息空闲的小少主攀附着他强壮的肩膀,好似徐徐展开黑色羽翼的漂亮怪,对着他的耳侧持续补充着甜蜜的爱语:“我说过了吧,会满足甚尔君的一切渴望,就算是「天与咒缚」也拦不住我寄存在你里的东西哦,以后、你想怎么使用都没问题的——只是要付出了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