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上磨蹭。
燕公子......快来......快来絮儿的......她塌腰摇,两阴早就被水泡得胖大透亮,哦哦干进来了......燕公子的......大鸡巴......进到絮儿里了啊......啊
燕回跪在二人后,左手并起两指插着容娘的,肉埋在杨絮儿的里,搅得两人淫叫连连。
妇来回只会叫这几声?不如把这滋味给别人尝尝?他作势要抽出,杨絮儿连忙向后撅,摇着屁吃到底,
别......别走,絮儿爱煞了燕公子的鸡巴......只求公子再快些......把......把絮儿的,把淫妇的烂了......透了......
燕回一手去掐她的,得她大叫,呀啊啊啊啊的儿.....要、要被爆了啊......
燕回被她的痛呼刺激,此时方才上点兴,抽出那只手,一边使了八分的力抽打着容娘,第一掌下去就打得她尖叫,痛痛啊......燕公子,容容的屁好痛
这一声可不得了,他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年轻婀娜的夫人,从初见的警觉,到视为洪水猛兽的躲避,她站在光晕里回望的端庄影好像手可及
啊啊呜呜啊快.......太快了,淫妇的要破了呀......杨絮儿不知他怎的了,竟然突然间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用力,得她两条胳膊快出火了,才勉强跪的住承受猛烈的攻击,她知一旦自己倒下去,那把她得浑酥痛快的肉炮转眼就会毫不留情地进边这个小婊子的贱里。她张开生意至今,还从未被男人干的这么爽,快感一波波冲上,奔涌着将理智蚕食尽。
啪啪啪啪啪燕回还在杨絮儿里腰抽送,他闭着眼睛,眼前的谢溶溶此时已距他不过半寸,卷翘的睫黑簇簇地翕动,尖尖上沾着细小的泪珠,他在那滩洗墨池里看见了褪去伪装的自己,卑贱下,不肯承认是被她悉的眼神迫到无遁寻才匆匆离去。
日间的那场博弈,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心里咀嚼着她的名字,谢溶溶,谢溶溶。每默念一次,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出一片荒野,萦绕在尖的音律是烈酒,淅淅沥沥地洒在火堆上,轰地一声烧出气吞山河之势,一路摧枯拉朽地将他的五脏六腑燃至灰烬
最后那一缕青烟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只有三个字
谢溶溶。
燕回的眼中一片赤红。
待到赤退落,破云见日,清明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那感觉转瞬即逝,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热红的像烙铁一样还在下的女子阴里进出,口被捣出一大片白沫,杨絮儿被连续不断的几波高刺激得昏了过去,只着个圆的屁还在抽搐。
燕回哑然。不知是怎么了,连着这几次,只要他脑海里浮现谢溶溶那张脸,甚至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像失了智一般,等到回神,那些不是她的女人们早被干成了一滩死肉。
他没兴趣不吭气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