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赏她两巴掌,倒是你嫖起我来了?说着冲床下看活春看的容娘勾勾手,来,让我验验货。
他一掌打在杨絮儿的上,抽出水淋淋的肉,那淫妇不情愿地哼了哼,扭着屁就要去抓他的阳。
燕回就着这个姿势了百下,初初滋味确实不错,可来来回回只是进出干,时间久了也乏味。
他探了探这口,不若杨絮儿的水多,不过也算紧致。被枕在下的杨絮儿早就耐不住,绞着摸索着他的男,一握在手里就上下动起来。
燕回握住她的一只,手上下同时用力,重重鞭笞着她的牝,肉袋拍在水上砸出的声音充斥在室内,清彻且响亮,听在容娘耳中无异于折磨。
只可惜是莺啼唱给聋子听,殊不知燕回在一事上经验丰富,若是每个被他鸡巴进过子的女人都能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怕是早好些年就人满为患了。
啊啊真是入死了......公子......公子的肉,撑得絮儿要吃不下了......杨絮儿被蒙住眼,其余的感官就格外的感,那肉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她的眼,炽热长的一条直直插进底,让她几乎在那一瞬间都有些要不住地想挣脱去。
得闭不拢,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泪望向他。
燕回间还着一发的肉棒,他靠着美人椅,搓着对刚好填满一手的过了会儿瘾,就让容娘掰着两条长出来。
待爬到他前,跪立着上起一对蜜桃送到他手中,眯起眼睛细细地哼起来,
咳......咳咳......容、容......
他一口打断,两玉箸样的手指她的脸,赞赏,对,你叫容容。
啊......啊......公子得容娘的儿......大力些......呜......嗯啊口传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偶尔指甲刮过她也会合着抖几下。
容娘仅着一件肚兜跪在脚踏上,牝抵着脚腕,腻的淫水顺着到波斯毯上,她忍着里的空虚,努力稳住形,红着脸看着床上两人交叠纠缠在一起。
最初的酸胀过后,肉被那肉撑出了滋味,她开始扭腰摆地收缩阴,屁抵在黑的阴上摩,探下去一只手摸着两人的交合,指尖捻弄着子孙袋。
此时她被一条纱巾蒙着眼,只出小巧的鼻尖和嘴巴,侧躺在雕金砌玉的床上,挤出两座拱形山峰和一条深邃的沟壑,细腰像鱼一样款摆,连着两圆丘,被抬着一条出阴。容娘就在不过两臂远的床下,清清楚楚地看着燕公子的那方才在自己口中刷洗干净的赤红阳挤入一个后,尽插到底,两颗饱满沉重的啪的一声打在淋水的口。
杨絮儿不亏这些年楼里砸钱给她保养子,阴光洁无,像只通红地蚌儿,两只丰硕腻,用手轻轻一拍波漾,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
容娘咬着下,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看他垂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用只细长的指插进自己里搅弄,五官无一不俊美,她腔胀满的情愫都化作诱人的呻从口中吐出,只想着再动听些,让他听进耳朵里,最好能勾住他的一颗心。
杨絮儿依旧蒙着双眼,被他摆成个卧榻姿势半靠在床,一双大充作枕垫在燕回后颈,两人肉贴着肉仰躺在床上。容娘跪趴上床,解了肚兜,双手撑着一步步向他爬来,两只垂着的子虽没有杨絮儿丰盈,可也晃动得十分诱人,她比杨絮儿还要白些,整个人在敞亮的灯火里被镀上层柔的光,没有一双媚眼,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既然是娘,也不必像那些夫人一样,玩点什么还得循序渐进。
他屈起指刮了一下她的脸,,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淫水丰沛,肉紧窄,是个好。他的嗓音清清泠泠,连说这种话都那么动听。
燕回支起子,将两人都摆成跪趴姿势,并贴着,只朝后大敞着两口水,一个光洁无,一个发稀疏,一个屁像裂口的楦馒,一个比之要小巧圆翘,两对子水袋一样垂着,杨絮儿的还不住地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