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的肉被挤压到一边,为长的留下进出的通。邝修言的蜷起来。
准备好了?
太疯狂了。
里又有水出来。
浴缸里的水已经彻底冷掉了,她掬起一捧水拍拍燃烧的脸颊。
突然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瑟缩一下,他闷哼一声,动作更快了。
再往下,只看到漆黑的一团。深深浅浅的黑,她竟也能分辨出形状。
门外响起客房服务的铃声,邝修言回过神来。
月光很亮,亮得足以看清他排列整齐的腹肌,人鱼线从腰际延伸下去。
还没完全归于平静,陈岛又把她翻过来,让她骑在自己上,自下而上地贯穿她。
怎么了?
她是一艘飘摇的小船,在汹涌的海面上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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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下,他重重地蹭过小里凸起的肉。邝修言的小腹颤抖起来,紧接着浑都颤抖起来,像散落的珠子落到地面上,高高低低地弹着。
迷迷蒙蒙间,她似乎看到海面尽亮起来,然后朝阳的晨光千军万般笼罩住她。
每一下都捣到最深,饱满的袋拍打着肉,好像下一秒也要挤到她的里去。
手胡乱地抓着下的床单,邝修言已经舒服到来不及发出声音了。小腹拱起,屁悬空,绷成一弧线,挣扎着想要从陈岛手里逃出来。
陈岛,你找快点。
你慢点
陈岛又上了床,分开她的双,跪坐在她间。
月亮忽然被云遮住了。
陈岛浅浅地抽动了几下,察觉到她放松下来,于是抬起她的架在腰间,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和旧时的恋人重逢,即使还保留着对方的记忆,但也得等大脑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将它寻出来才行。更何况她不只没有寻回记忆,也很久没有验过这样激烈的感觉了。
但是她喜欢。
你也别夹这么紧。陈岛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上落下一个巴掌。
嗯。
陈岛太快了,慢点
陈岛转过来,走到床边,拆开包装给自己上。
还没全吃进去呢。陈岛按着她的髋骨,猛地一撞,不是准备好了吗?
太久没她缓了一下,继续说,有点不习惯。
蹭到了。
她偏过,看到床柜上的收纳盒里,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但他的双手却更牢地固住她的腰,合着下不停歇的撞击。
陈岛,它在这里。
的在泥泞的口上下蹭了几下,过感的阴,她忍不住呻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