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耸了耸肩膀说:“你这么说可不对,我知道我有一点责任,但是不全是我的,要知道他们半夜拿着武器
陆风酸溜溜地说道:“谁倒霉,你,还是他们?”
南宫锦激动地争辩说:“所以你问都没问就直接出手吗!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莽撞到极点了,那可是鲜活的两条生命啊。”
元真和尚道:“这本来就是胡扯的,那曹总镖头想让我说些什么呢,是我也编个故事吗,还是说让我干脆承认那些鬼话是真的,你就满意了。”
梁飞燕把脸从捂着的双手中抬了起来,她瞅着元真和尚说道:“那你到底在华阴县里做了什么呢,要知道虽然对我们的指控是胡编的,但是对于时间地点和主要的事基本上是还是准确的,在你这怎么会全是胡编了?”元真和尚回答说:“我承认我在那个地方待过,至于四十个妇女,那可能在是集市赶集时候遇到的妇女,加起来一共有四十个吧,除此外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了。”他那双乐滋滋的眼睛直盯着梁飞燕惊恐的双眼。
方玉龙神情恍惚地慢慢说:“此刻我一直在想――周文和周武兄弟,想必就是我在追杀夺命判官时冲出来的两人了。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以为他们和夺命判官是一伙的,所以毫不犹豫就出手了,于是他们都命丧我刀下了,我当时急着追夺命判官,等我回来时连他们的尸体都不见了。后来我也就没再过问此事了。”
轮到元真和尚说话了,他眼神还在逗趣。他说道:“关于那个华阴县我都快忘了,至于说到一个县几十个妇女因我而死”
家主也就是萧云的父亲觉得我聪明能干,就调我去萧云房里负责照顾他。我们一向不许他去花园莲池边玩的。因为哪里本就危险,而且最近还在修缮中,有一天,我一不留神,他就跑出去了。等我赶上去……我没来得及赶上……确实可怕……但这不是我的过错。后来县令大人问话时,萧夫人开脱了我。也就是孩子的母亲――好心极了,就连她也没责怪我。那为什么那人要在画卷上写下那些?他根本就不知情……”她说不下去了,伤心地哭了起来。曹豹拍拍她的肩膀说:“别哭了姑娘。这样说当然是不对的。那家伙是个疯子,一个疯子,精神错乱,完完全全纠缠不清,颠三倒四。”他笔直地站着,平端双肩地大声吼道:“最好干脆别理睬它。当然,我想我也得说上几句――那都是胡扯的――画卷上的都是胡扯。呃――我十二岁就到了威武镖局,镖局就是我的家,原总镖头就是我师父,更贴切的说他就等同于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他不利,对镖局不利的事。至于说到那次运镖被黑风寨的劫夺,那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要知道我们走镖的,黑白两道都有朋友,对于黑风寨,逢年过节我们都有去拜山,我先是同师父去过几次,后来就是我自己去的,所以我们想不到他们会突然出手,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次押的镖实在太诱人,以至于他们背弃了江湖道义,尽管那样的情况下我们也拼尽全力了,奈何我们是被伏击而且他们还收买了镖局里的一些人,所以才让我们一败涂地。那件事说起,算是我一辈子的痛!
方玉龙好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元真和尚乐了。“这样的控告一听就是胡编乱造了,我一个人如何能害死几十名妇女,难道我是杀人狂魔或是地狱放出来的魔鬼不成。说起来今天正是中元节,但是我可是个大活人,并不是地府放出来的鬼。最重要的是贫僧还是个出家人,我们出家人讲的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何况是害人性命呢”
曹豹严厉地说道:“对比别人说的你似乎说的有些含混吧?”
方玉龙道:“我觉得是我倒霉。当然,话又得说回来,你是对的。陆大人,对他们说来,遇到我确实是够倒霉的。当然,这纯粹是个意外。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半夜了,他们手上还都有武器,另外也不知道是从哪突然跑来的,在那样的情景况下我只能理解为他们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