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痕迹。她觉得羞,无力地反抗着,却换来更甜蜜的惩罚,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全酥麻,到达端。
意识早已寻不回清明,只有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还有全上下都紧贴的肌肤。他们变得一样温柔,却也更加磨人,看着下漂亮的女人躯在自己的撞中显出各样奇特的反应,顽劣得彷如稚子……
早哭过了,偏惹得他们更加兴奋,哄着“宝贝再忍忍”,却丝毫不留情地继续磨蹭着甬里的媚肉。也求饶过,那些往日里绝不会持在话的称呼破碎地叫出来,却引得空气里醋意沸腾,到最后还是自己遭了秧。
到最后她疲乏到极致,沉沉睡去,花园一片狼藉,得像块红艳的馒。花溢出一痕白的,轻轻按一下她微凸的小腹,则羞地溢出更多,源源不尽,藕断丝连。
雪白肌肤都是红印与吻痕,前的尖尖也被得又红又,嘴粘……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淫乱不堪。
而她困倦中搂住谁的脖子,也任另一人揽着自己的腰肢,一夜酣眠。
好像有些难堪,却又觉得她是值得的。
值得他们背上所有的指责与唾弃,抛掉所有的常与矜持,只为剥去她的外衣,与她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纵是累过了,第二天宁昭同还是按着平日的作息睁开了眼。
左右人都还在,又都是最锐的人,她方睁开眼就跟着一起醒来。
陈承平小声问,声音有点哑:“再睡会儿?”
她倦怠地按住额:“今天还有课。”
聂郁建议:“我去跟成清说一句吧,今天就放假好了。”
“他还有半个月就要启程了,本来心里就不踏实,我总不能影响他的心态,”她慢慢坐起来,“还有小珠,最近进步很大,我还盼着他们一家跟我们一起去咸阳。”
成家家风清正,成清又是个心有家国的,她早就起了心想拉他们家一把。
聂郁明白轻重,讨了一个早安吻,笑:“那我去早饭。”
“好,辛苦郁郁。”
目送他出去,宁昭同看着没准备动弹的陈承平。
陈承平一脸无赖:“看我干嘛?”
“你倒是可以多睡一会儿,”她想了想,又笑,俯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不过你得帮我起个床,我现在站着费劲。”
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下床,把她打横抱起来:“真气。”
她出一点假意的委屈:“你还怪我,谁干的啊……我真。”
“好好好,都怪我,让你揍我出出气行不行?”
那确实是他干的,他承认得还很骄傲。
“那不行,”她笑得有些甜,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