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点燃了所有人压在心照不宣下的火,呼骤然乱了,心也一起乱了。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聚焦过,被摸的肤得不可思议,耳边有不知谁的呼唤和息,所有念都是散的碎的,如同眼中覆着黑暗的斑斓色块……
周遭沉默,等待她的下文,却迟迟没有等来。
聂郁往后退了一点点,却凑得更近,在她颈间深深了一口,是温热的女子香气:“同同,我好想你,想靠你近一点。”
察觉到他的探视,她转过脸来,眼里是今夜丽的月色。
水到了,渠便成了。
她看不清上人的脸,却能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并确认他的份。只有他才会有这样仿佛要一口吞掉她的气势,的凶一直往她里面钻,就像要一直到她心里去。
可依旧是快的,细微的疼痛被压到不必提的地步,快感在越来越顺的出入中累积到峰,最后她惊叫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他肩。
她了一下虎牙,眼里那种失焦
睫不算太密,但是很长,光影落下,瞧着就像蝴蝶扑闪的翼。额到鼻梁一条漂亮的折线,其下是花一般的,淹没在无声的黑暗之中。
她闻言立就不动了。
耳畔有柔顺的劝,她辨不清是谁的声音,也不知是对着她还是对着他。却在这样的撞击里察觉到一种宣的意味,那是热烈的占有与不得宣之于口的压抑,就像万米深海下动的岩浆,酝酿着不知何时的爆发。
那不是对等的缠绵,而是满满侵略意味的宣告,要远来征服她的一切。
她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是在干她。
片刻后,被覆住,灵巧的探进来,同时下也强地了进去。
他俯吻住她,在她口中尝着他鲜血的味,并感受着她余韵里的颤抖,仿佛求饶的猎物。
她握住腰间的手臂:“热,我都要出汗了。”
“啊……”
一声唤,动作真的停了,时间一瞬就像在皂里滞住的子弹,只有不着边际的空腔。
宁昭同不安地扭了一下,被陈承平轻拍一下:“别动。”
,本来还老老实实一人占据一块地盘的男人默契地贴上来,一人抱着她的肩,一人搂着她的腰肢。
“承、平……”名字碎在抽噎与息里,刺激太多,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轻一点、啊……”
他笑,给她看肩那个伤口:“太狠了吧宝贝儿。”
直到被分开,的物抵在下柔的入口,她才猛地抓回一点思绪,慌乱叫:“不要!”
陈承平一下子一颗老心都要成春水了,侧过扣紧那只手,就着月光打量她的侧脸。
紧实饱满的肌理,鲜的血味,从尖牙里浸出来,布满口腔。
她眼里溢着泪,什么都看不清:“我……”
本来是该有意见的,可是平日里匪气十足的男人像只小动物一样偷偷亲她,她实在是有些难言的动。顿了顿,左手探过去,介入他右手十指之间,轻轻扣住。
她剧烈地息着,最后眼神终于聚焦,凝在男人带血的角。
被人咬住,她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朝后退,却正退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聂郁听见细细的息与水声,不用目便也知晓那一幕齿交缠,眼神微微一暗,握着她腰肢的手缓缓往上,摸上她丰满的前怀。
小院子在山底下,夜间其实是很凉快的,但他们俩温那么高,烘得她气都不顺。
但仍是从容的,柔柔地包裹他所有的忐忑与尖锐,如同静海深。
然而这种包容只让他觉得像是挑衅,于是动作越发急和重,想要听她哭出来,尖叫出来,撕破她所有的防线,以此来彰显他的男颜面。
他知那抹嫣红有多柔与甜蜜,轻易就能扰得他爱汹涌,情难自已。
于是,他毫无犹豫地覆了上去,一如既往,理所当然,如同扑火的蛾。
好大,好深,好重。
陈承平在旁边暗地里叹息,原来吃不吃,学到了,倒也乘着东风再凑近她一些,亲了亲她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