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舒缓悠扬的音乐在大厅中飘dang,手里端着酒杯的男女,两三个站在一起寒暄着,酒香从玻璃杯里溢出来,飘散到各chu1。
好像有些醉了。
覃臻用手rou了rou笑僵的脸。跟覃霁笙说了一声就去了花园。
覃霁笙作为覃氏的太子爷,下一任继承人,很多人过来敬酒,只叮嘱覃臻不要走远,就重新被拉回了宴会。
晚上九点钟了,花园的风微凉,chui得覃臻又醉了几分。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礼服,裙摆盖过膝盖,lou出白皙的小tui,收腰设计,腰后缀着jing1致的蝴蝶结。
覃臻坐在秋千上发呆。
那天晚上,秦淮说回来找她。可是已经一周了还没来。
那真的不是梦吗?
“臻臻,在想我吗?”
一瞬间,乌木沉香的味dao将她包裹住。
覃臻抓住绳子的手紧了紧,眼眸中映出璀璨的微光。
他声音带着似被沙砾蹭过的低哑,尾音微微上扬,又带了点温柔。
秦淮站在她shen后,俯shen,近到覃臻转tou就能吻到他。
“臻臻,我回来了。”
覃臻愣住了,转tou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心里如同被撞击了一下,突然狂tiao起来。
“真的吗?”
她的下颌被nie住,嘴角被男人轻啄着,乌木沉香在鼻尖缠绕。
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了。
“真的,骗你是小狗。”
男人的薄chun压了下来,chun齿被撬开,she2尖被他勾住,深而缠绵。
覃臻浑shen发ruan,抬手抓住他的衣襟。
男人轻笑了一下,重新堵住她的chun,温柔的轻吻转化为chun齿间的交缠,暴风骤雨般。她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抬tou回应他,却迎来他更加灼热的亲吻。
在快要晕倒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裙子很好看。”
她整个人有些发晕,“是你送的对不对?”
他没答,只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慢慢的摩梭着腰侧lou出来的ruan肉。
“宝贝,你喝酒了?”
“一点点。”
“那天晚上是梦吗?”
“我不知dao。”
覃臻闭着眼,躲着他让人发颤的吻。
“不知dao吗?让宝贝记得更深刻好不好?嗯?”
他呼xi沉沉,chuan息着,覃臻口中的酒香醉人,让他恨不得把她压在shen下,重重地欺负,欺负哭了,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喊他老公。
五年前就想这般zuo了。
“臻臻――,你在吗?”
是哥哥!
覃臻急忙推开秦淮,却被拉住手腕,躲在了墙后面。
“秦淮,我哥哥来找我了,你先放开。”
“不放。我们五年没见了,我想你了。”
被秦淮抱着不放,她只能给覃霁笙发消息,说她喝的有点多,一会儿就回去。
shenti被男人面对面抱着,shen后是冰冷的墙面,被他的大掌隔开一bu分,shen前贴着他guntang的shenti,冰火两重天。
“你……你不许吻我,我还在生气。”
刚才是被秦淮的美色给迷惑了,愣愣的给他亲。
秦淮低touhan住她的耳垂tian舐着,han糊dao:“好,不吻。”
他听话,不亲她。
却张口han住锁骨,用she2尖轻轻的磨。听着她忍不住的轻哼,chuan息声逐渐变乱,意犹未尽地抬起tou,看着她白皙的锁骨上红痕交错,又忍不住tian了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