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我来!喂,你是什么来啊?和我们说说呗。”
“结了。”
“你结婚了吗?”
“你以前是什么的?”
“噢,我知了,你就像402的老,也是被自己第三个小老婆送进来的?”
“我妈在车里被烧死了。”
很快的,他继续飞快地扒饭,说。
“不是,我就一个女人,而且,她不会这么对我的,她很爱我。”
老妇人直接把自己的午饭全倒进付荣的纸盘里,问。
“嘿嘿嘿,你是没看见,他在办公室摔东西的样子。”
“诶,你有孩子没有?”
“我不是和你们说了我能隐形吗?那天夜里,我不在房里睡觉,就是跑去阎罗王的办公室下边躲着了。”
付荣突然顿住,不是因为咬破了,而是因为他在思考问题。
“陪女人睡觉。”
“就是,你这么能,那你来。”
“是嘞,是嘞,说说呗。”
大家面面相觑,尤其是常年没有接女人的男人们都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你们别吵了,待会儿把牛面叫过来了。你们谁去问他的来?”
“牛!上次让你去偷烟,又不见你成功。”
“你们真没用,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呢!”
“你瞧见了?说什么大话?我们是病人!”
“那你睡一个女人多少钱啊?我也想干这份差事儿!”
“他不就在你的面前吗?你去问。”
付荣嚼着肉,反问。
付荣再次顿住,只是这次,他的嘴里还未咽下食物,便突如其来地哭喊起来。
把吴医生气得脸通红。”
“那你说说要怎么来?”
有人起哄说这是个好名字,也有人癡笑癲癇发作,开始不停地嘻嘻笑。
“你妈在哪儿啊?”
“我叫狗东西,来这儿图清净。”
“我们想知你的名字和你来这儿的原因。”
“我的女儿死了!她的母亲是个魔鬼,是她的母亲杀了她!把我也傻了吧!求你们大发慈悲,把我也杀了吧!”
“他没看见,我可是看见了。”
“我不知,得问我妈。”
两个面相凶恶的护工闯进餐厅,好事的群众作鸟兽散般地坐回原位。
“你说说怎么看见的?”
“你们想听我说什么?”
一只右手越过人群的肩膀,戏耍似地胡乱搓了搓付荣的寸,语气雀跃地大喊。
“你懂个锤子!我这特异功能哪是随便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