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斟酌着回答：“抱歉，我没办法保证。”

        他不明白蛇为什么会瞬间僵，眼睛几乎要眨出泪来，才别扭着应允。他揽着蛇的腰动作，进得太深，蛇的息带了微弱的哭腔。菲林的倒刺剐蹭肉，先前入的混着蛇的沿进出的出，浇在绒布留下暗沉的痕迹。猫犹不满足，抬手将蛇衣推到锁骨，那对珠翘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猫猫低啃咬，面的倒刺刷在珠玉，虎牙尖利，颇为严厉地咬在中心。他终于如愿听见蛇失声惊叫，兽耳贴在蛇间，声带震得他耳骨酥麻。手腕被猫拽着，蛇没法再捂嘴，抵着感点连番动作，止不住的哭叫越发急促，夹杂糊的求饶。

        “…停一下…一下就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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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下作乱的结被猫入口中，堵住蛇尚未出口的哀求。猫自是没照，毕竟怀里人子比嘴巴诚实，肉绞着抵死缠绵，　腰肢漾，亲密贴在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总好让猫猫每次都压着感点冲撞。

        “离得很远”，猫说，“门外的人听不见，你可以喊出声。”

        他没有说清楚，蛇的答案也颇为笼统：“会尽力让你见到我。”

        蛇没法承诺更确切，但好在猫需要的也不多。

只能和自己对视。斐迪亚似乎没回过神，反抗无果便没了动作，他们距离太近，心混合在一起。片刻，细长的尖点上猫的眉眼，颧骨，然后是嘴角……一滴、一滴，将舐彻底。完一切后二人再次陷入沉默的对视——他们似乎过于默契，同时的沉默，同时的亲吻，同样不肯让步。血腥气悄然扩散在口中，猫分不清、也顾不得分辨究竟哪方受了伤，膝盖撞开蛇双，随手过几圈便进深。刚经历事的小烂艳红，兀自莽撞闯入的物什。他沿着蛇脖颈吻下去，尖扫过口时听到声甜得发腻的呻。得了奖赏的猫继续弄，珠隔着濡的上衣透出立的形状，他却没再听得丝毫声响，猫猫抬起，却见蛇捂着嘴巴，眼睑绯红。他不多想，掰过蛇的偏向化妆间的门。

        只是说完发现蛇脸红得彻底，耳垂都爬上绯色，双手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他委实不想爱人憋闷着不得疏解，握住蛇手腕向上提，腰间发力带得蛇坐到自己上。在内横冲直撞，蛇浑发，手腕脱力，被猫轻松拽着向下，整个人被狠狠按坐在猫间。

        猫努力平复呼，悄悄躺倒在蛇边，沙发并不宽敞，他们几乎紧贴在一起。蛇侧趴上他的口，长发散乱，尾巴随意甩来甩去，仿佛脱离主人的约束，并不关心扫到何。猫偏过，轻轻叫蛇的名字：“沉渊，沉渊，沉渊……”他叫得随意，蛇有一搭没一搭地应。“我还可以再见到你么？”猫猫问。他担心蛇会像从前那样躲着他。

        “这个姿势不太适合发力，”猫稍作回忆后认为有必要说明，“所以沉渊，合我好不好？”

        “慢…点、慢点…拜托…”不似请求，更接近本能的呓语。他顺势把蛇扑倒，拇指去嘴角的涎水，居高临下瞧着那双眼睛由躲闪到散焦。耳边的抽泣在逐渐爬高后戛然而止，蛇抓着靠枕的手骨错起，因高紧缩的肉绞得猫也呼凝滞，涌去的瞬间，舞者纱衣上也落了蛇的斑斑白浊。

        猫塌下耳朵，抓紧时间在蛇发贪婪呼，金属发饰有些腥，混合着主人惯用的香水气味：“那如果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