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满,真想这把火能烧到自己上,可就是不能,总是差,就是差。
黎至将自己在她掌心中,偶时她都握不住。
许襄君拧眉,看着他赤红的双眸,面上的汗,颈肩绷紧的力。
揽住他臂膀,用脯蹭他:“用吧,你就让我试试,非要我求你么... ...”
黎至结上下急涌,尽是浊息。
臂膀灌力,不让她好活的翻搅在她内,重重她耳畔:“阿襄,你怎得... ...”
许襄君腰腹绷直,曲着肩颈朝后倒在毯上,呜咽息杂乱不堪,乌黑发散落在水中,飘摇得甚是好看。
颤栗白皙优美得子在掌下沉浮,水与氤氲漫过她子,又缓缓从粉色尖剖开。
“此药伤,难得用一次,你畏着礼教模样好叫人生厌。”
她猛地直腰,扑在他肩上,照着黎至角便狠狠咬了口。
细热腥气在鼻端漫散,黎至红着眸颤颤角:“怕,伤了你。”
他三指在她内绞按,轻轻坤开,将浑所有感官集中在指尖,尽可能得去感受许襄君的每丝每毫。
这里是他的,那里也是,掌下是他的,怀中更是他的。
黎至哧热,心疼亲亲她:“便是这般我都怕伤着你。愈是这种得不尽,才会失去理智,我已然昏得厉害。”
“你若那样纵我,阿襄,阿襄... ...”
他轻轻捧着人,往怀中摁了摁:“我怕自己放肆。”
他总是这样心疼人的。
许襄君一手掐住他的颈,俯将人压住:“放肆一回,就一回试试。”
她轻声蛊惑,黎至结震颤。
她顺着黎至壮有力臂膀往下抚弄,到水下小臂,又扶住腕子,再往下,便抚到自己阴。
在如此交贴,她用指尖指甲刺了刺他手背,黎至惊愕倒气,手在他内抖颤一番。
“都这样了还不是放肆?你早背离了你的礼教,如此端守在最后一线实在迂腐。”
谈话间,她朝后抬手摸向一只檀木盒。
黎至余光睨色,子绷了绷。一手揽着人,一手得着她的人,阻止... ...他也有那么一丝想恣行的念。
“我... ...”他垂了颈,轻轻吻在她肩上,肩上水渍入口清甜。
木盒与银质物撞出的声别致,在黎至颅内震响,狠狠沿着肩线一口住颈子。
许襄君‘嘶’口,闷声笑:“又咬我。”
黎至颈子了,松开牙,细细用尖钩描:“疼么。”
说着又轻轻印吻,温峰点,他愈发停不住,又抵着她眉心,亲吻上去钩缠她的、她尖,淋漓不尽的唾交换扯丝,两人不分彼此。
许襄君握着银托子、细绸浸到水中,怕凉着他、又怕惊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