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伤也不疼了吗。
黎至塌颈,肩背满是绷着,膛阵阵起伏在她柔肤上,两人贴的密不可分。
慢慢:“多少年了,早都不疼。今日你到底想什么。”想到哪种份上。
许襄君指尖拨玩掌心玩意,,好似也的。细脆笑出声,猛地攀他耳侧:“我备了银托子,我们试试好不好。”
这是一半行房到半途,男子阳痿不行之事,又执意行事。便将这等银托子掂放在阳物下方,再用细绳绑束,借用银托子度来达到雨云愉悦之效果。
瞧她明眸艳,黎至颈子青暴胀,臂膀将人牢牢锁住:“你。”
“你放肆。”话又热又。
她掌心用力一握,半截连带一疼,黎至彻底塌她手上,顷刻满额冷汗,气息骤然沤在肺间不得出。
腰腹只好应和她掌心动作,不敢再有半分违拗。
许襄君媚眼如丝瞧他:“你不喜欢,还是心中仍有什么束心戒条,教你不愿、不能对我如此?”
“这些年我们多难,如今不能逞快?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是很多士族子弟会备着出门会花楼么... ...”
黎至扒开她握住自己肋的手,将她两只胳膊束在背后,生怕她又如此拿自己。
佝颈狠咬住她,将她的浑言浑语尽数吞下。
他神思混了片刻,松手探到水中,从她肚脐往下轻轻按,指腹抵摁着往下寻。
动作延申在何清晰,许襄君仰颈惊这气息,躬颤在他上,抬手圈紧他肩颈牢牢扯住衣裳。
瞧她细鸣的声颤弱,黎至才松口,重沉着呼哧:“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愈发不不顾没规没矩。”
下被指节剥展开,拇指住她阴,一摁,许襄君浑惊,就连腰也是。珠酸涩不过半阵,随之而来的便是甘悦,随细渐此,他的动作更是清晰。她哽咽着揪紧他后领,扑攀在他肩上,怕自己四肢虚力人掉进水里。
舒悦让她呻咬嗓:断断续续“我豁出命便要在你上讨个痛快,你不能不应我。”
“黎至,你不能拒绝我。”
话音刚在嗓子口没尽,阴被一阵摩挲快感浸漫。
她脑子顿空,脊背一下撞到背后毯,许多杂乱气息激撞腔,只余剩呜咽胡乱散在氤氲里。
黎至一手掐着她环在腰上的,接着水浮力将人托紧,怕淹着她。
她的颤栗与息、哑哼皆让人想埋伏进骨子里那种兽,极度侵占上,他咬牙怕自己无度。
指腹时重时轻没个规律将人折腾着,指腹愈发黏:“这剂量阿襄下重了,怕是你一夜都出不了此地。”
许襄君细啜,牵颈咬住他下颚,好半响才能断续说出话:“不出了。”
腰不自觉随着他动作动,气息是一口一口的乱,哼也是一声一声的压不住。
她也伸手,再度握住又又尚有残缺的半阳物,指腹搓按。
黎至躬,咬住她颈侧,有用尖颗颗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