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形,檀健次便来回打量着沈翊,最后在他左小上发现了两个渗血的牙印。
“小翊,你且忍忍,我去看看护卫怎么还没来!”檀健次将人放平,抓着他手安抚了一会儿刚准备起就听见蹄声,一回果然是杜城和赵泳鑫二人。
“哥哥!”檀健次惊叫一声,眼泪登时就顺着眼眶落。
那边杜城和赵泳鑫看他们浑漉漉地心知不好,双双加速过来。等走近些才发现二人脸色慌张,檀健次哭着把伤口指给二人看。杜城脸色一凛,拿披风将沈翊牢牢裹住,立刻翻上往回。赵泳鑫有样学样,将漉漉还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家伙护在前,飞快跟上。
回到驿站,沈翊白着一张小脸不敢吭声,上衣服直接被剥了个干净在被子里,好在杜城还有些理智,不忘让人去煮姜汤来,接着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只留了一个太医。
“夫君……”一条光洁小在外面由太医上药,沈翊窝在被子里弱弱唤了一声,见杜城没睬他,急得眼泪都快下来。
“启禀王爷,水蛇无毒,每日按时上药便可。王妃本就弱,今日受凉又遭惊吓,臣先开一副安神汤用上三日便可。”随行太医说完便拱手退下。
屋子里的人都被杜城打发干净,沈翊这才敢伸出一条光手臂去拉杜城衣袖,不过被杜城一个旋躲开了。
“夫君……”小王妃泪落了满脸,挣扎着要起。“还没到你哭的时候!”杜城冷斥了一句,听到门外脚步声转去开门。
来人是已经换过衣服的檀健次和赵泳鑫,檀健次躲在赵泳鑫后不敢看杜城,还是赵泳鑫喝了一句才乖乖出来认错,“是我带小翊玩水的,王爷罚我吧……”
杜城照例没有理他,只给赵泳鑫使了个眼色,然后接过小安子来的两戒尺中一个。赵泳鑫颔首,接过另外一。
“哥哥……回去好不好?”知自己难逃一打,檀健次只能哀求着让赵泳鑫把自己带回去。不过这岂是他说了算的,赵泳鑫见杜城转走回屏风后,便敲敲桌子示意。
“哥哥……”再出声时已带上哭腔,回答他的是赵泳鑫态度坚决地又敲敲桌子。檀健次不敢再求,自觉脱掉亵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然后趴在桌子上等待判决。
只是这个地方实在超出他心理限度,一张屏风之隔,里面就是沈翊,更不用提他现在下半赤着正对准房间门。因此还不等戒尺上,檀健次便忍不住呜咽出声。
“规矩还用我教?”赵泳鑫斥了一句,听他强忍了哭声回答“不用”后,戒尺立兜风落下。
檀健次虽是个哥儿,但天活泼,从小到大不知挨了多少顿教训。以至于成亲后,赵泳鑫见实在不住他这脱子,给他定了严厉地规距他才收敛一点。这家规第一条便是挨打时不可哭喊求饶、不可躲闪。再加上檀健次实,赵泳鑫每次教训他都不手,这才勉强能住他。
不过应该是今天场合原因,赵泳鑫还没下手他便哭得可怜,那边杜城虎视眈眈一定是要给个交代的,赵泳鑫狠狠心,手上密不透风地落着戒尺,一时之间噼里啪啦的着肉声不绝于耳。
“唔……”檀健次闷哼一声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这劈天盖地的戒尺岂是这么好挨的,不过刚落了两组他便浑颤抖起来,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