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亚全脱力般的在床上，俄罗斯抱上去抚摸他的柔顺的黑色发在肩膀上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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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是有点疼的毕竟那本并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但要真说什么的话那到还好，自从有了苏联之后俄罗斯似乎没有像沙俄时期那样霸了总而言也温柔了不少

        “我要找你的话，就去索非亚，不用往南走？”

        “那就好，你事我们还是放心的”

        俄罗斯在保加利亚的上留下淡淡的但又难以消去的淡红浅色印记，在俄罗斯的记忆里保加利亚从来都没有变，他出生时保加利亚的人类外表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属于保加利亚第一帝国的光芒过于耀眼，保加利亚从此没有再及到那抹辉煌自然是不会长大的，如果他再也无法及那片遥远的辉煌那保加利亚至死都只会保持这种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的样貌，和俄罗斯不同，俄罗斯的人类外形已经成年，他再不会长大，或者说变老

        保加利亚记不起来，他试图从记忆中寻找答案的尝试被弄打散，息声梗在咙里被散只能出染上情的破碎的呻

        保加利亚没有动只是依旧抱着俄罗斯缩在俄罗斯的颈窝，实际上他宁愿这样，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正是他多年来辗转于不同阵营所缺失。如今的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再也不是曾经争雄巴尔干的帝国了，曾经属于沙皇的威势随着时间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在保加利亚的里释放了一次，从保加利亚的里退出来的时候那里的肉挽留似的住他似乎不想让他离开，艳红的肉被带出，一片淫靡

        基辅罗斯长得很快，好像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昨天还是小孩子今天就长大了，时隔多年再见到乌克兰他依旧没有变，依旧的金色短直发高也依旧没有多大改变，而俄罗斯早就长成了大人，而格什么的称得上是恐怖，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俄罗斯不是有心情给人彻底扩张的，趁保加利亚还在胡思乱想的功夫就草草好扩张褪下对方的子对他说转，保加利亚人也服从的转过，开裂的伤口和微微颤抖的口在俄罗斯的眼前，俄罗斯也没和他客气

        保加利亚昏昏沉沉的回答

        “他最近……保加利亚方面已经在监视了……请您和苏联同志放心……有状况我们会向苏联方面报告的……”

        那时候他已经步入巅峰，他还记得那个小小的金色卷发小球，那时候他教小球写字，小球学的不错，再后来强大起来的基辅罗斯攻破了他的首都，拜占庭……

“罗尼亚同志那边……”

        俄罗斯的一手指进去，只是浅浅的抽插，指尖的血混合又恢复了尽数蹭在口

        “我就在索非亚，哪也不去”

        多瑙河仍然在，人间的故事就在多瑙河边发生，他们发生，明天就被遗忘，只有多瑙河一直在，一如千百年前，保加尔人的故事从多瑙河边开始，什么时候会结束？没人知

        「不要像多瑙河边的瓦拉几亚人一样！」他胡乱的想到，大脑一团浆糊

        俄罗斯喜欢在别人上留下印记，无论是对于尔维亚还是保加利亚或是立陶宛，这像是斯拉夫宗主国对于附庸的一种标记也是俄罗斯的一种习惯―――但对于例如立陶宛来说这是一种侮辱，俄罗斯是乐意看人受辱的，可能是一种恶趣味

        抽插间被挤出甬沾在口又被拍打出泡沫，不自觉的翘起以迎合俄罗斯的动作，床单上一片片迹谁知那是什么

        温热的甬卖力的着讨好着入侵者，然而实际上保加利亚的大脑完全于一片混乱，他无端的想到了乌克兰，准确来说那时候叫基辅罗斯，俄罗斯最直接的长兄，那个金色直短发的小男孩和那个缩在基辅罗斯后面的那个浅金色卷发的小孩，其实还有一个存在感不强的灰色发的年龄更小的小孩子，现在的白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