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离开莫斯科?”
“明天晚上”
“到了索非亚以后呢?”
“我就在索非亚”
俄罗斯安静的坐在保加利亚旁边看他写东西
“不往南走?南边风景好”
“不往南走,我就在索非亚,你晚上在这?苏联同志不介意?”
“苏联不介意,苏联同志今天和匈牙利同志一起”
“不介意就好”
“你在给谁写信?”
“给瓦拉几亚,这封信会寄往南边”
保加利亚在信尾写下花ti的签名把信叠进信封把信推到一旁
“这么晚来找我你应该不仅仅是来问我行程的吧”虽然保加利亚承认在他刚刚写信的时候恍惚间他看到了那个浅金色tou发的小孩子但是他清楚的知dao俄罗斯早就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在他旁边看他写字的小mao球了,保加利亚是俄罗斯的表兄是几乎是看着俄罗斯长大的,从一个mao茸茸的小团子长成现在这样的压迫感十足的一个成熟国家,时间过的真快啊,一眨眼一千年就过去了
“你明天晚上就走……”
保加利亚坐到床边解衬衫扣子“我知dao你要zuo什么”如果俄罗斯不想这么zuo的话没必要这么晚特地过来一趟,有什么事是明天一早不能说的?
实际上俄罗斯对于保加利亚是有种莫名的喜欢的,保加利亚很听话,无论是对于沙俄时期的他或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苏联的领导者是苏本人没错,而苏本人给人的压迫感大于俄也没错,但实际上关于苏zuo出的决定俄是有比较大的能力来左右的,俄在这个“家庭”中有时候话语权要多于苏,对于自家的兄弟姐妹俄的威慑力比苏要大,对于东欧诸国俄也有较大的威慑力,在不久前过去的布拉格之春名义上是苏在zuo那些事实际上拷问捷克看守捷克和斯洛伐克的就是乌克兰和俄罗斯,在十几年前的布达佩斯实际上审问匈牙利的又是他和乌克兰,审问完了再到苏那边走个形式
他和乌克兰总是苏联的两把枪,乌克兰他不清楚,但俄罗斯是自愿当枪的,在这些方面乌克兰和俄罗斯联手zuo出的效率要比苏联一个人要高的多,东斯拉夫的两兄弟和苏相比干这些事要得心应手的多,也合适的多,他们都是足够合格的战士
保加利亚是很听苏联话的,或者说他通常都是听话的,和奥斯曼时听奥斯曼的话和沙俄时听沙俄的话,这是小国的生存手段俄罗斯也无可指摘
保加利亚的听话实际上所有东欧国家都知dao,恍惚间俄罗斯似乎看到那个曾经的保加利亚,穿着拜占庭式罩袍教他写字的保加利亚帝国,那位最早的沙皇
实际上现在以来保加利亚的举止中曾经属于曾经的王者的气息几乎dang然无存,这是正常的,毕竟那么久了―――快要一千年过去了吧,保加利亚再不是曾经的保加利亚帝国了
然而西里尔字母依旧liu传下来
俄罗斯抱着他抚摸保加利亚背后的纵横的刀疤,有的可能在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存在了,可能比俄罗斯的年龄还要大
他抚摸着自己表兄背后的刀疤轻轻用力往下扣,保加利亚并没有反应任由俄罗斯把他的后背弄的一片狼藉
血腥味慢慢漫上来,两人实际上都对于血腥味早已麻木,在战场上摸爬gun打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sai尔维亚同志说南边风景比北边好”俄罗斯低语“巴尔干的南边风景怎么样?”
“一般,没有北边好,不要听sai尔维亚胡说,他怕冷所以不敢来北边”
“我也觉得北边好”
俄罗斯轻轻解开保加利亚的pi带,手从ku子和pi肤的feng隙间hua进去,沾着干涸血迹的手摸索到xue口在xue口初轻轻按压浅浅的往里hua
“不知dao罗ma尼亚同志和捷克斯洛伐克同志是怎么想的,南边好还是北边好”
保加利亚心说捷克斯洛伐克的两位肯定得说北边啊,如果他俩敢说南边好的话那不得再来一次布拉格啊,他俩肯定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