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踟蹰了一会儿,她试探地问:“可以借用你的吗?”
“可以,”我好整以暇斜靠在沙发上,看她要什么,“不要弄脏我就行。”
她拉开我的浴巾,随着白色布料被揭开,我的坠在肋骨上,下暴在空气中,她的目光雾一样笼罩我,呼入的氧气一下变得粘稠。
“我想亲你。”她再次请求。
“嗯。”
我点点。
她向我倾斜,婴儿般开始我的。
我轻声呻。
嘴上一边舐着,她的双手一边弄着自己的。自己的终归是自己更了解,明明手陷进去的深度看起来暴力得夸张,她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只是自时前戏得总是比爱时潦草许多,只是了一会儿自己的,她的手便已经开始向下腹伸去。
“过去的这几个月,自过吗?”
看着她抚摸自己阴相较以前熟练许多的动作,我恶趣味地提问。
“在浴室那晚……过。”她低着息,右手前后着发旺盛的下,左手在上一次次收拢五指又放开,上搭的毯子早已落下,宛如魔术师的到地板上,变出她不着寸缕的在我面前,彩得让我挪不开眼。
“别的时候呢。”
手掌按住阴动,她闷哼一声。
“回答我。”
“…过……”
左手离开前的柔,撑住沙发的靠背,好让因快感的不妨碍自己的动作。
“自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想…想你,嗯啊…想被、被你…哈啊……”
“还有呢?”
“你的,唔嗯……你高的时候喜、喜欢皱眉……”
我闻言条件反地挑了挑眉。
我自己都没注意。
“还有么。”
“想我们过的爱……啊!我高、高的时候,你总是,唔嗯!…会抱我……啊、要,要到了……”
她加快了动的速度,力极重地摩自己的官,时而隐忍地低时而仰着呻,不由自主地向手心弄着,房跟着乱颤。
随着髋骨向右手的又一次重重撞,她僵直了子,咬着牙抽搐起来,高过程中又了三次,既像在缓解过强的刺激,又像在延续快感发的时长。
“满足了吗?”我俯视弯着腰息的魏佳宁。
她小幅摇了摇。
“那就继续。”
她听话地将手指缓缓送进自己的阴。
“每天都会自吗?”
“嗯……”
“自舒服还是和我爱舒服?”
“和…啊!”她开始抽送,“和你……我可、可不可以给你口…?”
我歪了歪。
“拿出点诚意,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