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再一次缩短,直到变成负距离。
台灯熄灭的一瞬间,余光扫过床沿,纯白色的文尽收眼底。
“为什么。”
想要他看着自己说话。
其实她听清了,可还是想问。
起码他的眼里看不到和她一样的情愫。
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模糊的轮廓。
于是在他闭眼的同时,又伸手捂上了她的耳朵。
又或者使明明不应该成立的答案有了合理。
“哥哥……”少女低语,双缠着他没有知觉的一只。
他猜到她没穿文,但没猜到她在他的床上脱的。
如果要学会接吻,那么舐就是最好的切入口。
这是他死去的望。
“好了。”宋林回神,松开手,“睡觉。”
有点。
还未脱口的字音被面前的女孩彻底吞噬。
所以他不回“可以”或者“不可以”,而是问原因。
“说什……”
宋林偏,没有说话。
她凑上宋林的脸,嘴描绘着他的沿,由亲到。
在阮清晓亲上他眼睫的下一秒,余光又出现了那白光。
在他张口的一瞬间,阮清晓缠住了他的,随后调整好坐姿,跨坐在他上。
人们都说因果轮回,他这样的唯物主义者也会因为这句话而停顿。
柔的小肚蹭着他的大外侧,睡裙和衣料相互摩挲,呼之出的是另一片禁地。
“哥哥?”阮清晓抬。
尽如此,宋林仍然很平静。
见他不为所动,又有些发似的咬着他的,糊不清:“你说话呀……你开口说话……”
宋林垂目。
为什么。
她圈住他的脖颈,上半挂在他上。
轮廓而已。
“你说什么?”
双手捧住他的脸,方便自己继续舐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哥哥……”
阮清晓皱眉,起单手撑着床板,探看他,“哥哥。”
“因为我害怕,而你是我的哥哥,”视线里的青色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阮清晓贴上他的血,“哥哥保护妹妹天经地义,对不对?”
上的人想再一次靠近,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然后将人抱进被子里。
甚至连重复一遍都不愿意。
巨大的声响让宋林失神,彷佛突如其来的雷鸣轰炸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提醒。
但他没有。
他不应。
阮清晓不愿松手,更加用力地抱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呼打在眼前青色的血上,“可不可以抱着我睡觉?”
和第一次亲他不同,那会儿她只是想将他苍白的嘴变成和自己一样的颜色。
宋林的聪明之在于他不会轻易给出任何答案,他要让答案自行出来。
闪电将纠缠的影印刻在玻璃窗上。
紧贴着自己起伏的曲线与动的心脏频率一致。
于开口,声音比烛火还微弱。
目光相交之下,阮清晓呢喃。
而渴望是曲线与轮廓的混合。
随后,是钢笔掉落在地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