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那样自私,时溪午不是他一个人的所属物,他再喜欢她,也不能像争抢一个巧的玩那样锁进收藏柜里仅供他一人欣赏。
时溪午碰完他的嘴后也没移开视线,双眼笑地瞧着他的反应,见他悄咪咪挪动眼珠子要观察她表情,她便顺势跟着扬了扬角,笑得格外温柔。
或许他本人并没有发现,但其实时溪午很吃这套。
过度的占有和控制是对她人格的轻视与不敬。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蹊跷。我信你的,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我不会对他抱有那些绮丽的心思。”时溪午笑盈盈地朝他摊开手,讨要蜻蜓点水后的报酬,“现在我可以看看遗书的内容了吗?”
他想和她彼此拥有,就要在必要的时刻学会放手。
弦外之音就是你不要在意他了。
原本还沉浸在难以遏制的滔天醋意中的某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感打得措手不及,怔了一瞬,定了定心神,咬着一点沾有她气息的肉偷偷觑她。
基于此,她非常主动地偏向他低下去,亲了亲男人因为嫉怒和憎恶而气到微噘的嘴。
像在溺一个被偏爱的小孩子,他什么,哪怕在闹情绪,都是可以被包容的。
薄寒川冷的子下来,时溪午就当他是在对自己“撒”,他很爱她,没理拒绝她的照拂。
“上吊死的,还留了遗书。不过他留下来的笔迹物证和样本经过查全是由他人代笔,来源太杂太广泛,没办法评定遗书是否由他亲笔书写。”
时溪午从这不太友善的警告中莫名抿出了子小孩子赌气向家长打小报告的憋屈情绪。
咬咬牙,再不情愿也得将已知信息全盘托出。
他多想疯狂一把,将这个美丽的女人彻彻尾的改造成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爱人,可是他的理智始终悬着一条岌岌可危的红线,警醒他不要陷入互相伤害下的狂热。
首先就得撕烂那封该死的烂到家的遗书,然后不顾抗拒将她压在下,狠狠的吻透、侵犯到她失魂落魄,强迫她删除这段记忆,忘掉那只死了也不消停的苍蝇,只准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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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午比较喜欢格乎乎的人,感觉更好接,她倾向于照顾他人,前提是那人愿意被她照顾。
说完他歪着子靠近时溪午,长随意地叉开,上半懒散懈怠地倚着她,下巴垫在她肩窝上,额抵着她耳朵,声线压得很低,像在拨弄大提琴,格外磁:“他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