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只能鼓着腮帮,忍着小腹里的胀痛和细微爽感,气呼呼的任他抱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哪儿契合了,单方面的爽那能叫契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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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太痛了。
时溪午想起他赤的,难得一见的好材,比国际超模还超模,不禁有些脸热。
抽插了数下,望快感接踵而至。
哪怕是上一世,她也鲜少踏入这个房间。
时溪午一觉睡到大中午。
腰酸背痛发,动一下都困难。
她知薄寒川肯定给她上了药,歇了这么久,也收的差不多了。
其实记忆中和他的每场情事都不太美妙。无关乎心理抗拒,只是生理上的不太匹。
但薄寒川总喜欢趴在她耳边跟她说,他们非常契合。
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并且特别无赖的动了起来。
时溪午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这个房间,感到些许陌生。
昨天被折腾得狠了,再加上她神不济,所以一不小心睡过了。
他看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又捻了捻指尖的淫靡光泽,低声叹了口气。
薄寒川近距离的观察着与他亲密共存了小半天之久的地方,看上去又红又,可怜兮兮的。
洗漱过后,他找家拿来了药,轻手轻脚帮她涂上去。
他有点脸热。
咬了他一夜的口,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她还是第一次呢,但是他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情况,化禽兽行凶作恶,真是把她折磨得够呛。
时溪午强撑着打起神,然后一鼓作气,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他怕弄醒她,又很没用的屈服于本能。
他一边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一边替她细细涂药,然而没等他全涂匀,时溪午就不舒服的翻了,背对着他。
双间还是有些不舒服,太久没了,现在的自己又是子之,他一下要得猛了,总感觉怪怪的。
薄寒川醒来的时候,晨了。
遥远又陌生。
动作不大,远远比不上昨天的激烈。
薄寒川看着下秀眉微蹙的小女人,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缓了缓,而后念念不舍的从她里慢慢退出来。
薄寒川洗净手,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关好卧室房门,启程离开了庄园。
经过了一世的时溪午,知薄寒川很能给感脆弱的她带来安全感。所以哪怕心事重重,她也依旧睡得很沉。
直接在她里。
搓了搓脸缓解了那羞意,她再度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