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甚至还有些颤抖。

        “怎么了先生？”少女察觉到他的情怯，谁知他骤然拥紧了怀中人，用力到皇女几乎透不过气来。

        “殿下……”他的胡乱地落在发间耳侧，还有些许的嗫嚅，“殿下……阿瑶……晏如……”他极少这样直呼她名讳，这下却是连表字都唤出来了。

        拆解革带的手急躁起来，甚至几次开了抓不住带扣。

        “先生……”皇女尽力贴在他上，回抱着他纤细的腰，“我在呢，阿瑶就在这里。”她在心口落下浅吻，“阿瑶在……”

        “别再走了……臣……我……我离不开殿下……”那革带似乎是终于痛快地落在他手上，让他松了开去，丢去地板上。

        一时袍服散开，两人赤相对。

        少女的手沿着脊背而上，又穿过腋窝，重新捧上侧君的脸。

        “先生，都过去了，阿瑶在这里呢。”她轻轻上侧君的，这次不再是情下的烧灼之吻，而是温和如春风化雨般，相接，花一般摩挲呵护，“先生……”

        原来他是怕的。

        他从前纤尘不染，遗世独立，如今也成了这俗世之人。

        仙鹤被拉下凡尘，一丝红线让他再也回不了高天之上。

        待侧君颤抖如蝶翼的睫再次张开，皇女才发现他榛色的眼珠上有盈盈的水光。

        原来他也有这样想要依着她的时候。

        “我也不想离开先生。”皇女最后一吻落在他畔，心口相贴，呼也好脉搏也好，刹那间全都混在一。

        她一路吻他的面颊颈项一路解了他的中绔，“先生……”他早就起来了，“我还等着先生解开呢。”她在侧君怀里拱了拱下巴，蹭在他颈窝里，着意撩拨他。

        书生修长的手从旋子里探进去，上少女的心，指尖拂动，竟是一下戳到了花。

        “唔……先生……”皇女柔声轻出声，在侧君怀里，手心忍不住覆去他间，沾上了薄薄的清，“先生喜欢这样么……”她的手指抚过端，又握住了缓缓降下去。

        侧君早红了面，死死咬着牙关不漏出叫来，眼底已然蓄满了一汪清泉了。

        “叫出来吧……阿瑶想听。”皇女轻他的耳垂，鼻息落在耳鬓，格外地撩拨。

        “呃……唔……殿下……”他的颈子拉成了一条线，手上拆解中绔的动作也失了章法，最后随手拉松了衣带，将中绔小衣一齐扯了下来，拉出几条银丝。

        一时间皇女上只剩下一条旋子还遮着私密，上却还罩着层层叠叠的外衣。

        她握着那玉杵，没多犹豫便坐了上去，缓缓吃尽了，让两人的子彻底交缠到一起。

        两声喟叹交叠，皇女不禁轻笑出来，“先生，我们去榻上好不好？”她搂紧了侧君的脖子，“就这样走过去。”

        侧君还沉浸在少女躯的温热包容里，对她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应，连神智都不甚清明了，听了也只温声“好”，便托着少女的站了起来。

        一时间玉杵随着他的动作捣弄了一下，他才意识到现下这姿态有多不合礼数：“殿下……！”

        “可是……”皇女计谋得逞，正是撒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很舒服……阿瑶喜欢……我们走去榻上好不好？”

        侧君的脸已是如枣儿一般了，却也对她无可奈何，“……臣都依着殿下就是。”他实在怕有什么人撞见，还将两人未尽褪的外袍拢了拢，叫遮住子赤之，看去便只是他抱着皇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