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叫少年人红了耳尖,“陛下总是捉弄臣……把臣当小孩子看……”
“为了证明自己长大了所以非要和我亲,这不就是孩子心……”女帝低笑,“我不弄你了?”
“不好。”少年人鼓起脸,在窗透过的光里仿佛有一层金边,“臣喜欢陛下摸。”
他凑近了子,将自己光的脯献给了天子。那上面有些新伤旧疤,是他驻守边疆留下的,女帝每每见了都忍不住一一吻上去,数一数有没有新加几。
今年一直养在京里,并没什么新添的伤痕。
只不知再见他的时候又要新添几了。女帝不由得难过起来,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起她早已对这个少年人动了心。
先帝死前斥骂的话语又笼着烟云重回她的心。
“只晓得情爱的没用东西!不就是死了两个男人,你还想陪着去?你们兄妹三个,全都和张桐光一个德行,早知朕就不该生下来!我还以为你多大能耐,连造反都出来了,结果就只是为了那个西洋蛮子和他那个串子?死个冯玉京就丢了魂儿,你怎么不陪你那早死的爹去呢,啊?!”
怎么这时候想起先帝来了。女帝不想出弱色,只轻轻在少年人膛上蹭了蹭,拿下巴去寻少年人的。他乖觉,自低了,让女帝叼上他的厮磨起来,尖轻易地便勾进了间,缠绕着夺取他的呼。
“唔……”竟宁有些压不住息,手上不自觉地便伸进了女帝的衣襟,贪恋起女子前的柔来。
她并不是多么丰腴的材,相反是一派的纤细修长,着起男装时甚至还有几分少年气。可是当她那双杏眼笑弯了看过来,他便要不由自主地陷进去,落进她深潭一般的眼底去。
女帝的不知什么时候缠了上来,手也逐渐移到中上,起下面那一片紧实的肌肉来,激得少年将军下腹越发灼热,双甚至有些隐隐的颤动。
“陛下……”情和羞耻同时占据了他的脸,让气血逆上涌,染红了玉面将军漂亮的颅。
“无妨。”她轻笑,勾着手拉开了中系带,释放出眼前少年人的情热,“帮我解了裙子好不好?”她总是这样,笑意温柔轻巧,带着几分包容,让他陷进去的同时被温和地裹住,再也无法抽,自愿献上一切。
她是天子,心中有江山社稷,他便去替她守住这千里江山。
温热的女子躯包住了他。两声喟叹交在一起,让少年人红着脸转开了视线,只有腰上缓慢动作起来。
“怎么还……还羞了……”女帝蹙着眉轻笑,四肢都盘在少年人上,不住地吻他的颈子和膛,“不是每次……唔……都要缠着我么……”
“唔……”竟宁哪还有余力回答女帝的调笑,他的腰前后摆动得越发快了,一时间脑子里只有肉拍打的清脆响声,倒让女帝也失了神,眼前闪过白光,只蔻丹挠进了少年郎的脊背。“嗯……唔……陛下……!”他连声唤起心上人,直要把人进子里带走似的。
不知是谁的息落在耳里,又是谁的呻钻进脑海,只有呼和肢交缠在一起,让少年臣子和他的天子暂时忘记了别离之苦。
一宵云雨,少年人面倦色,沉沉靠在女帝怀里,“陛下,等臣回来行冠礼的时候,陛下给臣赐字好不好?”
“好……惯得你,”女帝不由发笑,手指在少年人发间逡巡梳理。她沉了片刻,方“……若安,如何?”天子似乎又有些不满意,笑,“好像有些脂粉气。”
竟宁箍紧了怀中女子的腰,拱进她的颈窝,贪恋起那点子若即若离的幽微香气:“若安就很好,陛下赐的,哪有不好的。陛下……等臣回来,臣一定尽早回来,行了冠礼,臣还等陛下的贺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