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还是先前的那三人,见到她也都有几分印象。
刚解开锁扣,祁焱整个人被绷直,单被链条拉紧,上面悬挂的绳索将他半个子拉出了水面。
路曼点点,“前水深火热的,你们怎么还在这躲清闲。”
她悬着的心往下掉,游的比鱼还快。
路曼张开,任凭他浑厚的尖入嘴里,再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她推搡开他的束缚,往楼梯口走。
这水牢的锁链还是重力式的?
路曼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耍些嘴功夫。
“闭嘴。”路曼从水里钻出来换气,从发髻中解下一枚一字扣,用牙咬开后扯直,再次往水里深钻。
这锁并不复杂,但在水里既考验肺活量,又考验手脚灵活度。
最后一只脚解开,路曼试探了下他的脉搏,有些内伤,但不是很严重,将养一段时间也能恢复。
路曼紧紧皱了下眉,拉着他腰间的衣服往上,双膝卡在他肩膀提高自己的高度,仰着脖子先给他解手上的锁扣。
“你烦……”
祁焱不在牢房,她继续往下跑,水牢里果然栓挂着一人。
路曼靠近他,推算着几人的距离,借着说话的功夫消除他们的戒备。
她话才说一半,就被他翻堵住了嘴。
三人应声倒地,路曼跨过尸,从靠近阶梯的那人上下自己的刀,将刀上的血拭在他的衣服上。
额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海水,一张口,嘴里都是海腥味儿。
路曼懒得多费口去解释,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她几下游到他边,从水里冒出大口呼后再往下潜。
“路曼姐!”
“可一路过来我看死了不少人,这次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难是岛上……”
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祁焱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莫名的笑了。
水波漾,并不清澈的水面只能看到底下有团模糊的影子在动。
这人在下面不得被崩的动弹不得?
她旋转,用前的尸掩护,但三人站位分散,她只能躲开一枚子弹,另一枚进她手臂。
锁扣在他手腕上弹开,他的胳膊已经勒出了几血口,看着是新伤叠旧伤,这几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
同时,一手出给她挡了一枚子弹的男人腰间献宝的枪支,单手拨动击锤,准入正前方还想击的男人膛。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搂着。
她来不及看自己还在淌血的伤口,扶着墙快速往下走。
她整理了下衣服,又从路过的死尸上扒了一件遮掩伤口,淡定从容地往水牢走。
祁焱跟着她后脚上岸,在她拧衣服的时候又冲上去抱她。
“能上去在抱吗?伤口在海水里泡着很痛。”
她胳膊里还有子弹,着骨进去的,一抬手就感觉有东西在摩她的骨面。
她连眉都没皱,直接将手中的刀飞出,朝她侧那人掷了过去。
祁焱愣了下,他早已习惯海水浸泡伤口的痛苦,却忘了她是连爱的时候都要嚷疼的人。
“笑屁,阶下囚还好意思笑。”
“路曼,你起来,我不需要你……”
她也不是这块料,一只脚就累得半死。
她猛地提刀划向最近那人的脖子,另两人火速枪朝她击。
祁焱吻的小心翼翼的,环抱的姿势也不紧,只是攀附着她腰的手微微在颤。
眼见她下来又要钻入水里,祁焱突然搂住她。
祁焱紧随其上,“我笑,我赌对了。”
,但以他的,肯定会不顾一切阻拦,冲到最前面去送死。
他泡的有些发麻的感受到了一丝波动。
祁焱也看到了她,眉一下蹙起,“谁伤的?”
“嗨,飒哥让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底下那位,那也不准去,我这枪都生锈了。”某A抚了下腰间的枪包,一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