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来岛上的?”路曼更加好奇了,如果蒋莱全程毫无参与,又怎么留一个女娃娃在岛上?
“你看这岛上,除了我,现在多了一个你,其余上来的女人,哪个不是没几天就丧命?”
代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爷爷一直着我父亲再讨一个老婆,好给他们延续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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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是不是活该?到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尸骨腐烂在外乡,连自己家人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不止女人,还有男人,还有婴孩,还有被折磨到面目全非的分不清男女的人。
有些甚至不是他人人为的,而是一袋又一袋白色的粉末造成的。
肖楠摇了摇,“不平等,始终是不平等。”
她自嘲的勾了下嘴角。
肖楠耸耸肩,继续回看发紫的夜空,“谁知呢,蒋爷说他是拒绝给人药,还出言辱骂人家,被活活折辱而死的。”
如果真的舍不得,又怎么会二十几年了无音讯。
她说的她何尝不知晓,她看过黑暗的比她这还要多。
安娜贝尔泪泣的眉目宛如昨天才见,从脑海一闪而过,却像断了线的风筝。
比起人心还要趋炎附势的,大概只有利益二字了吧。
“他带走了我,还有我家里那些传男不传女的医书,从那以后,我就在岛上研究医术。”
“你看这院里的药草,很多都是我从岛上找到的种子或是朱苗,一点点种起来的。”
“爷爷得知父亲去世,伤痛绝,没多久也走了。过了几天,蒋爷找到我家,我太小了,没有能力照顾自己,饿的在啃院子里的桑树。”
“可惜还没等他们实现这个宏伟目标,我父亲就死了。”
她扫了一眼她,眼里满是笑话她的无知,“你见过被玩到下全是血,连止血汤喝了几碗都不奏效的吗?”
肖楠转笑着看她,眼里没有一滴适宜的泪,反而很清,如同不会淌的死水。
“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路曼问的小心翼翼,生怕会让她提及伤心往事。
这世间还有真心可言吗?
路曼轻抿起红,想开口却什么也没说。
“听说死相很惨,手指脚趾都被剁了下来,眼睛也剜掉了。”
“不会公平的。”肖楠的视线落在院内,飘忽的找不到聚焦的点。
“她们浑淤紫,到是男人玩弄出来的痕迹,她们只是岛上男人带回来取乐的工,本没有人权可言。”
“就他那样的人,上门寻医的连门槛都要踏破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穷的连衣服都要打补丁。”
月亮只有一个,月光却独数今晚的最凉。
“他脾气那么差,从小对我就很凶,对上门求医的也没几个好脸色。”
路曼感慨了几句,又宽她,“你已经很棒了,现在早不该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起码从你这一代开始,男女终归是平等的。”
“我毕竟是他们的血脉至亲,骨子里还是对医学有着天然的锐,久而久之,也学会了很多医学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