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财划好了归途。
安瀞穿着粉紫色的吊带背心裙,黑色牛仔外套遮住完美曲线,紫色裙边下是笔直细的双,脚上同色系的长袜外是白底紫边的板鞋,连棒球帽都是粉紫色,主打一个粉紫girl。
她的视线时不时望向路中间,找寻着胥淮西发给她的车牌号。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出租车停在饭店门口。
安瀞急忙上前拉开车门,“你好,我是安瀞,胥淮西老同……学。”
时深摸索着门框,得锃亮的鞋一点点挪出车座,安瀞瞬间回神,搀住他的胳膊将他扶下车,随后又去前门窗口给司机扫码付车费。
付完钱的安瀞有些尴尬,轻轻着他西服外套一角,偷摸打量了两眼。
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少年相比,多了几分淡漠和犀利,没变的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吧,安瀞的心快了几分,沉寂了八年的心好像还是会因为他的一个侧颜而剧烈动。
时深的手装模作样在空中碰了几下,安瀞急忙捉住他的手腕,“我牵你进去吧。”
时深偷偷勾起角,低低应了声。
安瀞牵着他走进包厢,给他拉开座位,又给他倒了杯茶,点菜时也是顾忌着他的口味耐心询问,随着服务员的离开,包厢内陷入沉寂。
安瀞低喝着茶水,有些尴尬地问:“毕业八年了,好久没见。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听胥淮西说你大学没毕业就出国了。”
“嗯。”时深摸着袖口的暗扣,包厢的冷风对着二人直,安瀞起将风也往上调,装作不经意问:“卫忆雪还好吧?”
“好的,已经结婚了。”时深趁她转瞬间看向她的背影,嘴角提着就没下去过。
安瀞沉默点,“怎么散心没和她一起?”
时深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题继续回答,“她在家带孩子,没有时间。”
“哦。”安瀞坐回椅位,抬眼打量他的侧脸,他眼下还有点点青黑,看样子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脸色也有点苍白,这脸好像瘦了很多,看来法棍不大合胃口。
安瀞食指指尖在茶杯杯沿来回打转,仗着他看不见明目张胆地看着他。
看来是和卫忆雪吵架了,加上失明,还有什么来着?胥淮西好像说他投资失败?事业、爱情、心三重打击,这才跑回国内散心。
虽然成了别人的老公了,但怎么看到他还是会小鹿乱撞?
安瀞挪开视线直摇,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摒除。
服务员敲门上菜,安瀞给他夹了点,时深摸着桌边筷子被他翘飞下地,别说拿筷子了,勺子吃饭都困难。
安瀞重新了双筷子,夹了块香辣兔肉递到他嘴边,“兔肉,不知你爱吃不,尝尝?”
时深扫眼过来,和她视线相交,安瀞心漏了半拍,差点就要以为他没失明。他微掀薄,将油光潋滟的兔肉进嘴里,肉在他脸侧鼓起小包,他糊不清:“味不错。”
安瀞脸色微红,放下筷子小声:“你喜欢就好。”
一顿饭吃的安瀞是满大汗,本来以为随便吃个饭带人家玩玩就行,结果愣是吃了近2小时。喂了时深又要自己快速扒拉两口,感觉到边的人在看自己,可回望去的时候他又一副禁的模样,搞得安瀞以为自己神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