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好闻吗,这下让宝宝闻个爽。”
两条白大张着,没人抚,心却汁水淋漓。
“宝宝喜欢这样犯贱吗?”,因为缺氧,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从上方传来。
贺致行看着下挣扎扑腾的小小的躯,手掌冷酷地一动不动,享受着主掌生死的极致快感。
“……呼……嗬,呼……想,想的……,好想吃……求老公……求主人给我吃鸡巴……”
“还想吃吗?贱货?”,贺致行抬起脚尖,踢了下程绣绣的侧脸,似笑非笑。
“喜欢……”
“好……好的!”程绣绣强撑起上半,颤抖着摆出标准的
脖颈被雄的大紧紧夹住,能通过的气更少。第三分钟,女孩的挣扎逐渐小了,口火烧火燎,意识却逐渐迷糊。
“呼……呼……哈……”
被闺蜜,朋友,或者任何人看见都无所谓了,程绣绣彻底着迷于这种被控制,被征服的望中。
“老婆以后不人,天天过来伺候鸡巴主人,宝宝的嘴就是鸡巴套子,宝宝的脑子被老公坏,成为老公的母狗好不好?”
女孩顺从地接受,但是牢牢按住后脑的手没有松开,一分钟后女孩憋不住气,没办法呼,脸逐渐涨红,攀着男人大的手也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试图让贺致行注意到自己窒息的异状。
嘴完全无法合拢,肉无力地耷拉着,腔剧烈起伏,程绣绣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着气。唾包不住,肆意地出。
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剧烈挣扎,小手拍打着贺致行的大,腰扭动着想逃脱桎梏,但是嘴却依旧不停歇地吻着布料下的袋,讨好着肉棒,乞求肉棒主人的恩赐。
贺致行双脚立在程绣绣两侧,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掏出的紫红色的肉棒,手掌包裹住鸡巴,不紧不慢地上下动着。
第二分钟,程绣绣的眼白逐渐上翻,整张脸红一片,一副重口漫画里高脸的模样。她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思维因为窒息完全混乱成了一团浆糊,只有鼻间,口腔中贺致行男的味。
贺致行终于大发慈悲松开手。女孩几乎一瞬间躺到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球微微上翻,浑颤抖痉挛。
程绣绣完全被固定在男人的间,鼻尖被大起的阴隔着布料堵住,嘴包裹着两个卵,几乎不能呼,最用力也只能到厚的肉棒的腥味。
婆的嘴以后不接吻,只在我下吃我的喝我的好不好?”
程绣绣从平躺着,仰望着正上方的依旧鼓鼓的裆中的鸡巴,再往上是贺致行平静的深不见底的双眼,只觉得神圣无比,充满敬畏和崇拜。
“起来蹲着,嘴张开,吐出来。”贺致行居高临下地下达命令。
阴隔着布料死死压在脸上,程绣绣眼前除了那鼓出的鸡巴什么都看不见,空白的大脑里只有这鸡巴的长度,袋的形状,腥臊郁的气味。
“好呜……”
鸡巴是沉甸甸的一大,微微上翘,颜色暗沉,一看就是经百战,悬在女孩的脸上方。
程绣绣着气,直勾勾望着正上方油亮的,痴痴地张着嘴,出崇拜和渴望的神情,声音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犹疑。
挣扎,反抗,讨好,献媚都没有用。被牢牢禁锢着,连呼的权力都被剥夺,一切都被剥削,控制,支。自己就应该臣服在阳下,脸被当成垫子,嘴被用成套子,服侍尊贵的鸡巴主人。
女孩的仰着,整张脸都埋进了贺致行的下。男人的大有力地夹着女孩的脖颈,成年男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小小的颅,像使用一个鸡巴套子,毫不留情!
“……呜……嗬呃……嗬……老公…………不过来……呃……” 被捂住的口鼻努力地气却徒劳无功,女孩咙深发出无助的不成语调的求饶呻。
女孩的表情逐渐痴迷,手臂因为缺氧而失去力气垂落,只有手指轻微地张合,肉蠕动着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