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文牙失声大叫,差点儿从椅子上起来,“女仆长大人,您……”
“啊啊,没事啦,小伤而已……嘶,好疼……”
芬妮解释说,因为多年战场的厮杀,她的格已经扭曲,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施狂。
可芬妮接下来的话,把高大强悍兽人,吓得半死。
决斗、厮杀、威胁、欺骗……这些事情,芬妮可以一连三百六十五天奉陪到底。
“文牙啊……”芬妮抽着鼻子,抬说,“自从你那天过我以后,我就知……”
“呜呜呜……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不知……”
文牙轻轻点,心想:那还用说!
芬妮起,从柜子里取出瓶新酒,给文牙倒了一杯。
“文牙,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芬妮抓住兽人指爪,失声痛哭,“我这个人不正常!我、我脑子有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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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姐姐!人类太可怕了!救救牙牙吧……
文牙僵直,心里绝望嚎叫,
“啊哈哈!是兽人该有的选择呢!来来来,喝这个……”
在大家心照料下,文牙的伤已无大碍。
“自从那天,被你得在大家面前出来!”芬妮故意强调了一遍,“我就知,我有救了!”
跟芬妮一样,文牙也知,这是场不同的战斗。
“哦,哦……”
文牙吞了口唾沫,礼貌开口:“女仆长……您找我……”
她曾对阵过上千的灵士兵,跟三米高的巨猿搏斗,在大海里险些被鲛人溺死……
刀剑、盔甲、裙子、枯萎的花、空的酒瓶,以及从对手上,取来的各种战利品。
可放下酒杯时,眼前情景,却令兽人慌得一批。
看着芬妮声泪俱下,文牙悄悄说服自己:
面对那些强敌、那些险境,文牙不曾后退半步。
只可惜,这把武,文牙鲜有练……
“酒、酒可以吗……”酒壮怂人胆,文牙望着桌上酒瓶,小心说。
“那天我明白了,比起待别人……”芬妮嘴角挂着口水,“被别人待,才更爽呀!”
!不能用水冲!蜂蜜——快拿蜂蜜过来……”
只见芬妮咧着嘴巴,脸上涕泗横,大口哽咽不止。
“哦……”
这大概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多了解对方一点,或许就能朋友了?
文牙一饮而尽,想用酒,驱散内心慌乱。
文牙更担心,这件事传到公主耳朵里,她又要开始拱火。
“哈啊?什么……”文牙耷拉下耳朵。
“坐吧,你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别的?”
可面对芬妮,她却要尽可能躲避,不跟她直接发生冲突。
所以她才对女仆们那样坏,她每天不打人,不听别人惨叫,简直就活不下去。
芬妮房间,跟公主的差不多大,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
抓住机会,不留余地,一击必杀——文牙只知这样的战斗方式。
文牙这边,也面临着同样难题。
文牙如是想着,敲开了芬妮房间的门。
或许就像姥姥教过的:到最后,忍耐才是最好的武。
文牙呆呆看着眼前的人类。
“文牙啊!”芬妮晃着文牙肩膀,表情扭曲地大喊:“救救我吧!打我、骂我、咬我!把我的到!把我屁眼得翻出子来!快来啊!”
芬妮抬眼,指了指桌前的椅子:
“呜!请、请不要说得这么俗……”
芬妮听着后声音,想象兽人被大家簇拥,乃至崇拜的画面,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可像文牙这样的对手,她还是次遇见,没有半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