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瞬间,当真够干掉他八百回的。
——大哥不要啊!大哥!
而完那一切的始作俑者还不尽兴,居然一边扯掉他间的遮羞布一边开启了审讯模式,无比残酷且苛刻地命令,“接下来,你只有点和摇的权利,听懂了吗。”
从无败绩的级杀手明显对此势在必得,将他之前和之后即将展的无效抗拒皆视作有趣的好戏,一如猫捉弄老鼠,充分享受着他为自己制造的快乐。至于他的心情如何,本不在对方的思考范围之内。
“挑战我的耐对你没有好。”
这会儿他基本不再对奇奇怪怪的蜂蜜罐抱有希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装傻提高生存概率,也不回地连连否认:“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任何问题都不该找我这种微不足的小角色……”
果不其然地,银发男人本就外的杀意登时如铺天盖地翻涌的海浪,迅速席卷了室内的每一寸领土,其中自然还包括了被视作所有物的他;明明是缺乏实的概念产物,仍宛若细细密密的钢针刺得他肤生疼,堪称酷刑却是吊着一口气不肯给个痛快。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不等他狡辩完毕,气场强横的上位者便干脆俯靠近,利落揪住那松垮垮的衣领往后一扯,使得他犹如被轻松弹飞的袖珍乌般仰面朝天,在惊慌中本能挥舞着四肢,妄图寻找平衡的支点;谁料下一刻,黑压压的影就跟着笼罩视野,令他始终没胆量直视的、隶属组织top killer的冷峻容颜牢牢印刻进灿金的虹里,急剧放大了被当场生吞活剥的可怕效应。
相较于啰啰嗦嗦的拷问环节,不愿浪费时间的【琴酒】一贯也是选择枪击毙犯人,从不心存一丝犹豫与怜悯。但此刻垂眸凝视着不愿服从指挥的小家伙,罕见的沉默便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代表他从到尾都没想过类似的死局——鲜活的情绪起伏反而说明他的兴致高涨,正积极思考着突破以往固有路数的办法。可这种表达方式显然太脱离常规,与故意折磨另一方的神经毫无区别。
偏偏他像极了没拿剧本的临时演员,越是脑一片空白越容易卡顿,只剩下频频摇拒绝的基础反,无疑是在【伏特加】口中“最讨厌笨手笨脚废物”的大哥雷区里疯狂蹦迪。
于是紧接着,他突然伸手去拽下人子的举动同样缺乏心理负担,就算吓得紫发少年一个鲤鱼打差点送上捍卫贞的槌攻击,对准他高的鼻梁大搞案发现场,也没多阻挡半秒钟,被他暴抽出腰带的同时便眼看着它沦为捆绑帮凶,一圈圈缠绕住了白皙纤细的小臂。
他悚然一惊,下意识抓住一缕垂到手边的柔顺银发,可全神贯注料理他的男人半点不受干扰,目光对准羞答答冒的青涩,似乎正琢磨着怎么把它给活活摘掉一样,吓得他再度疯狂摇发出了一连串的、状似可怜呜咽实则惊恐万分的哀嚎。
蓄积泪花的眼睛,既不能逃跑又没办法反抗,眼下恨不得把被子卷成一团埋进去瑟瑟发抖,掩耳盗铃地隔离着万分不讲理的魔鬼——大哥,如果是秘密情报麻烦你私底里告知别的代号成员好吗?在附近调酒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到啊!难是突然想起该杀人灭口这回事……未免太随意了吧?!
言下之意是,既然他愿意扛着,便看看他究竟能扛住多久才会屈服,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神原伸司努力转动着手腕尝试挣脱,只感觉革像是死死钳制住胳膊的毒蛇,连血都被快被截断似的剥夺着原有的温度和感知,致使指尖渐渐滋生了僵的凉意,很难自如的纵了。谁知他这边还没解决完,嘴里就叫不知从哪来的领带得满满当当,彻底堵死呼救的可能,令剩余的内容全化作了“唔唔唔”的混呻声。
“等、等等,到底是要……?!”
从未见识过这阵仗的小菜鸡如果是叛徒或者敌方阵营的卧底,估计这会儿一早就不住自己的嘴,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抖落个干净,简直要将底脱掉制作成投降用的白旗来回拼命摇晃了。
天知他经受了何等的惊吓。
连色泽浅淡的薄都勾着嗜杀的笑弧,吐了足够冻结血的冰寒气息,“——看着我的眼睛,重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