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方的花还接受着鸡巴的抽插,就像是给他安装了一个控制阀门似的,随着被弄子的力而改变着下方的涌速度。
黑川介眯起眼,毫不客气地用双手握住下人的腰线,眼见付丧神睁大了满生理泪水的红色兽瞳弱地望过来,立刻勾轻笑:“要好好产啊,狐狸——”
这已经足够使他陷入绝的高之中,偏偏男人还觉得不够折腾刃一样,抽出了堵住他孔的细,用双手着两只子,一边一边用力挤压着。
混乱之中,太刀付丧神忍不住为此呜咽两声,用力咬紧口中的橡胶,尖尖地犬齿将它咬得凹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野的感。
那彻彻尾的邀请姿态无疑是在煽动着侵犯者的心弦。
虽然他的脑中不停敲响警钟,可却展现出贪图享乐的惊人红,压没有萎靡的意思。尤其是胀满水的前,更是急不可耐地向上拱起,令他柔韧的腰肢跟着弯起小桥一样的弧形,仅仅靠着肩膀和屁作为支点,艰难地撑起他全的重量。
“呜!”
“呜、呜呼——不、不要碰……”
比起正常状态,膀胱和同时充盈的感觉使得内更加紧致,几乎没给他留下插入的空间,简直要胜过第一次破时候的困难程度。
在如何恐怖的压力下,他崩溃的仰起,下的腔紧紧裹住里面的肉棒,反过来榨一样疯狂收缩。
然而他还是不准备给对方这个机会,直接拉开链放出蓄势待发的大鸡巴,用挑逗似的摩挲着由于过分放置而满口淫水的花。
“哈啊、呼……呜呜呜嗯——!”
依然没有心的意思,还以指尖自他的向下动,一路轻按过口中所说的位置,最后落在了被迫暴出来的花上。
于是沉甸甸的肉棒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开腔里的隙,霸地占据了付丧神深藏里侧的子。
而堵住他肉半晌没有动过的假鸡巴,安静的充当了半天的子,这会儿终于被鸡巴隔着和腔之间的薄,慢慢挤压着产生松动,唰地一下被过量的冲了出去。
不知幸运还是不幸,他的阴并不备正常的排功能,没有连接着鼓胀的膀胱,只能负责帮他获取快感。如此一来,想要获得解放,他必须要努力讨饶,没办法偷懒靠着花来哗啦啦地畅快出满肚子的。
它本应被外面的肉包裹着,如今却像是剥去外的果子,格外无助地立着。让男人修长的手指一摸,酥麻中带着酸的感觉立刻顺势升腾,使得小狐下意识扭动腰肢,又发出了一阵漉漉的急。
兽化太刀间的肉保持着合不拢的圆形,如同泉般飞溅着白色的,看上去格外壮观。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噗噗噗——
不过,对于黑川介来说,那种充满压迫感的腔肉缠紧鸡巴的感觉,本就是爽得发麻,几乎让人把持不住。
或许他的本意是逃避碰,生怕连不该多出的女分都跟着,令自己无法招架。可单看他的动作,实在是有够淫靡,仿佛刻意展示着可以挨的腔似的,连打开的艳红色通路都在随之反复收缩,挤出更多水来。
小狐被他蹭得簌簌发抖,紧接着,便感觉灼热硕大的肉棒撑开腔的肉,慢慢插了进来。
孔中立即产生了两细细的泉,着腾空而起,又劈盖脸地浇向高中不停产的小狐,染了他的面容和披散着的银色长发。
这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就像一只人形的水汽球,是被巨大的外物嵌入内,整个仿佛下一秒就会砰地炸裂开来似的。
男人毫不怀疑,一旦出了口,稍微不注意就会被面前的狐狸咬伤——当然,本使然,那多算是情趣的血,本没有致命的危机。
“呜呜呜呜——!了嗯嗯嗯嗯——!”
此时此刻,小狐的膀胱、花子、后,全都被过量的和彻底起的大鸡巴充斥着,基本不用移动,就已经让它们之间来回挤压的感觉弄得发了狂。
他仿佛快要背过气,笔直有力的双本能地抬起来挂在男人的腰间,隔了好几秒才能发出一阵糊不清、类似于发情困兽的哭喊声。
他说话的同时,小狐便惊恐的察觉到内的肉棒退出少许,下一秒又狠狠地捣进口,得他三通路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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